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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end(1 / 2)



黎明。



紧闭的双眼,沉睡的意识,感到了夜晚的终结。



残留下来的,只有舒畅的疲倦感。



疲倦到连剑也无法紧握,体内的魔力也是一滴不剩。



说实话,卫宫士郎已经燃烧殆尽。



、啊



但是,对这样的结局我却并不后悔。



并且有着对自己刚做的事情完成自己应做的事情的成就感。



燃烧殆尽的只是现在。



休息片刻后脉搏便渐渐开始跳动,已经迫不及待的渴望迎接新的早晨。



意识开始变得清醒。



混沌的头脑在浅眠中摇曳,或许下个瞬间就会醒来吧。



在那之前。



最后,回想起了那家伙的身影。



随风摆动的外套已经不在。



被那像是永远燃烧下去的天空所带走,那个男人离去了。



没有回头,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只留下了坦荡的背影。



目光追赶着他所走的路线。



那是一个终结。



我对着在同样的理想,同样的道理上行走的男人伸出了手。



既然已经胜利,那就决不逃避。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赶上你的,随即握紧了拳头。



唔唔。



早晨的阳光让我从睡眠中醒来。



直起的身体微妙的有些沉重,浑身上下满是伤口。



咦。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昏昏沉沉的脑袋望了望四周,看了看钟。



已经过了10点,日期是2月26日。



哇,那不是过了一整天了吗?



虽然十分吃惊,但头脑仍像事不关己一样冷静。



大概是柳洞寺一战后。



失去意识的我被搬回这里,沉睡了一整天后,终于醒了过来。



不过还真是安静啊,远坂她已经回家了吧。



喂、Saber.你起



你起床了么才说到一半,便哽在了喉咙里。



她不可能起床了。



不,应该说,她已经不在了。



圣杯已经毁灭。



维持超越人类的英灵存在的物品,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因此那个金发少女,已经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了。



啊啊是这样啊。



用手掌蒙住双眼,忍受着快夺目而出的某些东西,我仰望着天花板。



房间一片宁静。



冬天的早晨很冷,吸入肺中的空气像是要把肺压成碎片一样。



在那似长实短的时间里。



这两周内发上的事情,以及住在这个房间里的她的回忆在脑海里闪过。



有些么想说的话,以后再告诉我吧。



留下这句话便离去的她,在我脑海里最后留下的印象。



便是那奔跑的背影。



已经没有以后;



已经无法再见;



三个人不可能一齐归来,这些她都已经知道了。



正因为愿望不可能实现,所以分别的话语,才不愿出口。



唔肚子有点饿了。



我站了起来。



那浑身的疼痛,告诉着我那场战斗并不是梦幻。



唔,好冷。



走廊很冷。



咯吱咯吱地通过廊,快步走向客厅。



那么



到达厨房,穿好围裙。



给炉子点火,切好两人份的面包,取出快过期的生蛋。



嘿咻。



一边煎着面包,一边打好蛋倒进锅里。



一边听着油炸的吱吱声,一边准备好两个盘子,作好了两个漂亮的煎蛋。



不错,会心之作。



煎蛋放到白色的盘子上,再把煎面包放到煎蛋上。



然后,从厨房回头看向客厅。







让我再一次意识到,客厅里没有任何人。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



每天早上,都在客厅里等待着的少女已经不在了。



事到如今,才有了切实的感觉。



战斗,已经结束了。



反复争夺圣杯的战斗,已经闭幕了。



这样的事实,直到现在迎接了没有她的早晨,才终于发觉、我是不是很傻?



弄错分量了。



放下锅。



明明粒米未进却完全没有了食欲。



脱下围裙,穿过客厅。



外面是一个好天气。



不知为何,突然想看看和她第一次认真交谈的地点道场,于是便将做多了的早饭弃之不管,离开了客厅。



踏入无人的道场。



淡淡的阳光,在地板上反射出白色的光辉。



在那里



应该不可能看错的人,堂堂地正坐在着。



啊?



双目瞪圆。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进行了时间旅行回到了两周前!?



士朗,你醒来了啊。



好像已经没事了呢。



本来伤口就不深,我想也应该快到醒来的时候了。



士朗,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张着嘴。



莫非,还受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伤?



咦啊,不,不是的。



我的混乱,比受到致命伤所用的恢复时间要来的更长。



Sa、Saber.



我在,士朗,你怎么了?



啊恩。那个,你是Saber吧、Saber.



如你所见难道你会把我看成Archer或者Lancer吗?



怎么可能。完全、根本、一点都不可能。



我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恩,那当然。虽然全身是伤,但士朗还是士朗。



多亏Saber,沸腾的头脑终于冷却了下来。



不,虽说冷却了下来,但却被Saber迷住连思维都停止了。



Saber,你真的是,Saber吧。



我不是刚才说过的么。唔。难道你的眼睛出毛病了,士朗?!



Saber把手伸了过来。



在我眼睑上她那冰凉的指尖,绝对是真的。



洁白的手指温柔的碰了碰眼睑后,放了下来。



事到如今已经不用怀疑。



Saber就是Saber.



就算没有了圣杯,仍像过去一样留在此地。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



呼~~地,把长时间压在胸口的东西吐了出来。



早安,Saber.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就这样,说出了刚刚浮上脑海的话语。



士朗早安。能和士朗这样道早安我也很高兴。



夺目的笑容。



那笑容里,根本就没有即将消失的阴影。



啊。Saber,为什么你还会待在这里?那个,圣杯不是已经不在了么?



那么



想说英灵是不可能留在这个时代的,却中途闭上了嘴。



Saber?



士朗。这件事你去问凛吧。从刚才为止,她一直在等你发觉她呢。



咦?



听了Saber的话,我转过头来。



啊。



啊、真是过分呢。对Saber是毫不吝惜的亲切,对我就只剩啊了。



远坂。原来你在啊。



一直在这里呢!从那之后,因为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一直都没走呢!



仿佛在说难道不可以吗?!,远坂死瞪着我。



咦没走,难道是待在我家吗?



是呀。照顾伤口的也是我,而且也必须跟藤村老师和樱打个招呼。不可能就这么丢下士朗不管的吧?



啊是这样啊。是呢。对不气,远坂。又给你添麻烦了……算了,不用道歉了。反正我也没觉得麻烦、那个、功劳最大的也是士朗,这些就当报酬收下吧。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



凛转过脸去,如此说着。



那个样子真有远坂风格,让我安下心来。



就像我与Saber平安无事一样。远坂也平安地渡过了那场大战。



这样啊。你辛苦了,远坂。



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我们还是平安的归来了呢。



注入感谢与成功的欣喜,我伸出了手。



是呢。一个人也没有少,又是无可挑剔的全胜。要说恭喜之类的话是十分相衬的呢。



笑着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