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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2 / 2)


  合上小册子,封面上那四个醒目的大字让他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他笑的不可自抑,“生子秘籍。”

  被窝里面的明蓁听到他念出的那几个字时,羞愤的都快哭出来了。

  “年年,你练这个秘籍怎么不叫上我?”

  “你别说了。”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何为安也怕自己真的把人给惹哭了,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也不看了,你快出来的吧,别把自己给捂坏了。”

  过了好半响,明蓁才慢慢打开被子,眼睛红红的看着何为安,“你不许笑话我!”

  见她真哭了,何为安把人拉过来心疼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怎么还真哭了,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气了啊。”

  “谁让你笑话我的。”明蓁吸了下鼻子,哽咽道。

  “都是我的错。”??何为安立刻承认错误。

  见他手中还拿着那本小册子,明蓁伸手过去要拿,他却躲开了,看着她好奇道:“这个册子你哪儿来的?”

  “你还给我。”

  明蓁不愿回他,直接伸手过去想抢回来让她丢脸的东西。

  见她不愿意说,何为安担心把人又惹哭,把册子还给了她。

  “我看这册子画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要不我们以后也照着这个上面来,说不定真能有用呢?”

  何为安想起刚才之前在册子上看到那些画面,带着私心一本正经的提议道。

  此刻刚把那个羞人的小册子拿回的明蓁,看着他一脸认真不像是取笑自己的样子,迟疑问道:“真的会有用吗?”

  何为安看着她,“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明蓁想着刚才看过的那些画面,陷入了纠结之中,而后还是屈从于更想怀孕的心理,点了点头。

  梦儿特意托人弄来的,她自己也留了一本,也许真的有用。

  第47章

  五月初一, 大早去香云寺烧香的贺二夫人下了山便匆匆赶往了怀远街。

  她一这路上心神不宁,即使坐在马车内还一直嘴里嘀嘀咕咕不停念着经文,面上愁云笼罩, 眉心紧锁。

  明蓁之所以信佛,绝大部分就是受母亲的影响,贺母是个虔诚的佛徒,每逢初一十五必上香云山上焚香诵经。

  今日贺母如往常般上寺中烧香, 谁知焚香时, 香竟直直从中间断了,这可是大忌。

  贺母当即去找了寺中主持, 求了一签, 竟是大凶的下下之签。

  此时的贺母不断诵经以求驱赶那不停在脑海里环绕不散的签文, 她之所求不过是家人平安,儿女顺遂, 可那签文所得却是儿女难平, 家中不宁。

  如意不平媒, 一遇风波起, 穹弯不再春, 诸事无所依。

  短短四句话, 句句皆凶。

  贺母一路心急火燎的赶来何家,见到女儿后, 又犹疑了起来,签文之事极易乱人心绪,不忍女儿如自己般烦思忧虑, 贺母到嘴边的话, 又生生止住了。

  主持解签言, 如意不平媒, 这句签文第一个字和最后一字皆为女字,且这句话指的又是男女之间的事,自己年纪大了,这签文上所言定不会是自己。

  而女儿嫁人后一直生育,正是贺母一直所担忧的。

  虽不能明着和女儿说,但签文前两句说言皆与息息女儿相关,她不得不提点女儿一番,却见女儿亦是垂眸不语有心事的模样,她心中顿时一个咯噔,试探着开口:“年年,你最近可是有什么事不开心?”

  明蓁正因早上又及时到来的月事而失望,听到母亲关切的话,她忙摇头,微微轻叹了口气低声解释道:“没有,只是···这月的月事又来了。”

  听到这儿,贺母沉默了下来,此时又庆幸得亏何为安不是世家子弟了,否则依女儿这样的情况,他家中怕是早就给他张罗着纳妾了。

  女儿与他成婚已有四年多了,且何为安今时已不同往日了,他如今是圣上器重的心腹大臣,朝中炙手可热的户部左侍郎,保不住哪日他因女儿无所出为由要纳妾,那她们贺家亦是无法拒绝。

  他已不再是当日那个事事可由贺家做主的小小庶常了,想到这儿贺母联想起签文所言,心中更是忧虑,“年年,为安近来可有什么与先前不同之处吗?”

  夫君和先前的不同之处?

  “什么不同?”明蓁不解母亲的意思。

  “就是和你们刚成婚时相比,他对你可有越来越不上心之象?”

  贺母的话说的直接,女儿是要求极少只为何为安着想之人,她若不说的直接点,她压根就不会想到那回事。

  明蓁又摇了摇头,近一年来她到觉得何为安对自己比先前还要上心一些。

  从前他一忙起来压根就顾不上自己,可是近来他便是再忙时,还会特意抽空来陪自己,有时还变得有些黏人了起来。

  见女儿这般信任何为安的模样,贺母皱眉忍不住提醒道:“年年,为安如今大权在握,这男人有了权势后花花肠子也就跟着来了,以前他是没这个能力,如今即便他暂时没这个心,但也总会有那么些个主动上赶子巴结他的人,你也得多防着点了。”

  虽说像女儿这种情况,何为安现在即使是纳妾贺家也不能说什么,但贺母可不似其他官家夫人那般,见女儿子嗣艰难,还主动劝女儿给丈夫抬一房温顺的妾氏来稳住男人的心。

  在她看来,何为安最好一辈子都别纳妾,女儿一心都在何为安身上,又是个性子温婉柔和之人,若是何为安纳个有心机的进府,那女儿自己就能把自己给委屈死了,她可舍不得。

  明蓁不安的绞着手中的帕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提起何为安纳妾之事。

  这个她从前两年开始起一直担忧又害怕的事,她一直不敢去想也一直逃避的事。

  她不愿意想,因为一想到何为安以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的心就绞着痛,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竟是个如此小气善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