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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他的孩子是我的_50(1 / 2)





  口头上的应承柳崇并未放在心上, 黄承却听进去了,原本有了工作而高兴的心情顿时变得郁闷不已,车来了让他坐副驾驶他不坐,谁抱馒头他就跟谁坐后排, 馒头更粘程央,自然是程央抱着馒头坐后排,柳崇只好自己坐前面。

  程央抱着不时啊啊两声,执意要去扒窗口的馒头面朝车窗外看着,黄承默默侧头看着兴奋得不住在程央腿上蹦跶的馒头不说话,脸色黑如锅底,柳崇看一眼后视镜,见他不知发的哪门子脾气不禁有些莫名其妙,遂好笑地问:“你脸拉这么长做什么,谁欠你白米还你黑豆了?”

  黄承拉着脸憋闷的撇一眼后视镜,正好在镜子里与柳崇探究的目光撞上,他抿了抿唇,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真要让馒头当姓张的干儿子啊?”

  柳崇被问得一愣,扭头去看黄承,就连程央也扭头来看他,在看到黄承一脸的不情愿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程央说:“就这么说说而已,你真以为干儿子这么好认,怎么,你吃醋啊?”

  在程央面下黄承永远都表现得十分正常,被对方一语戳中后多少有些尴尬,遂梗着脖子说:“不是就好。”

  柳崇算是听明白了,这家伙原来是听张浩说要认馒头才不乐意,怪不得刚刚还叫着张哥转过背就是姓张的,看来比他这当爹的还不愿馒头多个干爹,柳崇其实也不愿意馒头多个什么干爹干妈瓜分馒头的爱,不过见黄承这家伙反应这么大难免觉得有意思,遂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悠悠地说:“现在是这么说说而已,说不定以后真认了呢。”

  黄承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不行!要这么多爹干嘛。”

  柳崇挑眉,继续故意刺激黄承,“多个爹馒头就能多个人疼。”

  黄承不服气地喊道:“我也很疼他!怎么不是认我做干爹。”

  程央一脸困惑,适时插话:“你不是他哥哥吗。”

  “……”黄承眼神游移,“我比你们小不了多少,做他哥哥你们觉得合适吗。”

  “这不是你说的么。”程央看一眼柳崇,两人默契十足,一脸揶揄的继续补刀:“那天你抱着馒头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柳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这下可不能喊我柳哥了,按辈分来算,你得喊我叔,啧啧,我这又是当爹又是当叔的,黄儿,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我老了的人。”

  黄承:“……”

  黄承被夫唱夫随的两人合伙调侃了一通心情很是郁闷,一晚上都安静如鸡,不过只要事关馒头,他又会满血复活。

  回到家休息一会儿轮流洗好澡后几人便睡下了,到了夜里两点半准时起床,草草收拾完毕后程央开始弄馒头的东西,准备用背带背着馒头去,柳崇本想帮着程央背还在熟睡的儿子,却被黄承积极的接手了,背上馒头后整个人还喜滋滋的,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一般直让人哭笑不得。

  骑着三轮到达批发市场整好三点半,柳崇正准备打电话联系张浩,对方就打电话过来了,几人定了个地方碰头,停好三轮后便跟着张浩四处窜。

  几人如同逛街一般从一个大棚逛到另一个大棚,张浩边看货边问柳崇:“你卖了这么久的菜,有没有什么心得,比如怎么留住客户或者怎么从同行里脱颖而出这类。”

  柳崇想了想,说:“我个人认为货物的好坏至关重要,其次是价格与同行竞争性的大小,还有就是对客户的态度与诚信这些。”

  张浩点点头,继续说:“不过那是零售,像我们搞批发的,首先得认准第一点,那就是同行竞争,这点尤为重要,你能不能赚钱,全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与能力。”

  他说着走过去看了看一车胡萝卜,问了价格后继续领着几人往前走,“你应该懂我的意思,物以稀为贵,少个人卖相同的货你价钱就能喊硬气一点,反之在价格上占不了优势,所以‘铲货’之前最主要的是看看市场里有多少人在卖这个货,当然了,看完之后也不一定可靠,可能会有人拉着相同的货物来也说不准,这时候就得看你的胆量与判断了,对了赚钱,错了就一定要努力做到不倒贴,咱们做这行其实说白了就是薄利多销,赚不了几个利钱,所以千万别对拿货的太大方,你一百斤拆零了卖,如果不卡着秤头称旺那么一点给别人你自己都吃亏,十个人下来就该旺出一两斤去,这一两斤你白丢,没钱赚嘛,所以甭管价格占不占优势,在称秤这方面一定得注意,不过也别少太多,这大棚里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人,大伙也都有秤,你搞人家一次,下次他就不给你拿了,你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想必也知道。”

  柳崇嗯了声,其实张浩说的大多数他都知道,不过还是长了不少见识,特别是在称秤这方面,不确实从没想到过给别人称旺一些自己就要少一点货,积少成多,到最后确实要白丢不少。

  张浩却不管他懂多少,一边耐心的教他们一边领着他们看货。

  将每个大棚绕了个遍后,张浩相准了一家刚拖来的青椒,跟对方说了一手要之后开始磨价格,这真的是在磨,慢慢磨,一毛一毛的跟对方磨,直到磨成自己满意的价格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