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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99(1 / 2)





  颜珣乖巧地枕在萧月白臂弯之中,顺势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软声要求道:“先生,吻我。”

  萧月白垂首吻住了颜珣的唇瓣,唇齿交缠间,颜珣一身紧绷的皮肉舒展了开来,他顿觉自己复又活了过来——却原来缺少萧月白陪伴的自己竟与死尸无异么?

  萧月白松开了颜珣的唇齿,又在颜珣额头、面颊、鼻尖、下颌、耳根、锁骨落下一串蜻蜓点水的啄吻,才稍离。

  颜珣却是不满足,一把抓了萧月白的手覆到了自己身上。

  “阿珣,还要我吻你么?”萧月白将手探到了颜珣的后腰。

  “先生已整整有五日未曾吻过我了,方才那些如何足够?”颜珣不满地辩解了一句,却立刻被萧月白堵住了唇瓣。

  俩人又吻了许久,萧月白才坐起身来,将衣衫整理妥当,道:“阿珣,我有些饿了,你陪我用膳可好?我先去庖厨瞧瞧有甚么可吃的,你且再歇息片刻罢。”

  “好罢。”颜珣被萧月白吻得面色酡红,双目水汽蒸腾,忽而听得萧月白道:“阿珣,你不擅于饮酒,以后便勿要饮酒了,笼络人心并非一定要饮酒才行,只须投其所好予些好处,亦或是令他信服便可。”

  “先生,我记下了。”颜珣乖巧地应了一声,目送萧月白出房间去,却忽然瞥见了萧月白的衣袂处沾了一点扎眼的胭脂——嫣红色的,如灼灼盛开的桃花一般的颜色。

  先生今日莫不是与女子玩乐去了罢?

  颜珣双目一黯,心口登时生疼,柔软的脏器好似破开了一个硕大的大口子,这房间的门、窗关得严实,他却直觉得有寒风从四面八方向着他奔涌而来,呼啦啦地窜进了破口里头,钻心得疼。

  “好冷。”他喃喃一声,随即钻入了棉被里头,拼命地汲取着萧月白残余的气息。

  他在适才与萧月白接吻之时,便动了情,一身的灼热难当,而今却是如坠冰窖。

  萧月白去寻了陆子昭,作了一些吩咐,后又去了庖厨,良久,他才立在了卧房门前,方要伸手开门,却有甚是压抑的低泣声从门缝里挤了出来,他吃了一惊,停顿了下,到底还是推门而入了。

  颜珣听得动静,将自己整个身子紧紧地裹在了棉被里头,又蜷缩到了床角。

  萧月白不紧不缓地行至床榻,居高临下地盯住了那一团棉被,关切道:“阿珣,你为何要哭?”

  “我……”颜珣大声叫嚷道,“我讨厌先生!我讨厌先生!”

  萧月白闻得颜珣的答复,心下一紧:“阿珣,你且出来罢,我们好好谈谈。”

  “不要。”颜珣一口拒绝,整个身子蜷缩得更紧了些。

  萧月白全然不知颜珣为何要与他闹变扭,无奈地道:“阿珣,你若是不出来,我便走了。”

  颜珣不情愿地从棉被里头探出了头来:“先生不要走。”

  颜珣虽然露出了头来,但双手却分明死死地攥住了棉被,萧月白放软声音问道:“阿珣,你为何要哭?”

  颜珣不答,只拿一双水汽泛滥地双目望住了他

  萧月白垂下首去,欲要吻去颜珣湿透了的羽睫,却被颜珣偏过头,躲了去。

  萧月白一面轻拍着裹着颜珣的棉被,一面温言道:“阿珣,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