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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大师兄是个恋爱脑第34节(1 / 2)





  挂断了传音石,折瑶正准备拉着越朝尉分析一波,她现在被搞糊涂了,结果一抬眼,就看见越朝尉抿唇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折瑶一时间有些尴尬,胡乱找了个话题:“大师兄,法稷干什么去了?”

  “他去超度宅子里的枯骨了。不必担心他,我跟他约好,明日午时启程回游山寺。”

  “如此心怀慈悲,倒是比大师兄你更适合当和尚呢。”折瑶开玩笑道。

  越朝尉没笑,反而神情越发严肃,他身形高大,站在那便极有压迫感。

  折瑶有点想进去睡觉了,笑容一敛,问道:“大师兄你不困吗,一晚上没休息,不如回去睡一会?”

  “恩。”越朝尉忽而轻叹了一口气,神情严肃地对她说:“果然是我的问题。”

  “啊?”    “小师妹你进去睡吧。”越朝尉抬脚,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满头问号的折瑶:他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越朝尉确实反省了自己。

  每次都让小师妹被误会,实在是不该。  按照万俟尹所说,小师妹讨教剑法是假,趁机增进感情是真,亏他一直不信,只以为小师妹是真的想要练剑。

  确实是……他的问题。

  越朝尉细细回想起来,发现小师妹真的是个很勇敢的女子。  毕竟她好几次找自己练剑,被自己误解也没有气馁,下一次反而再次小心翼翼地编造理由,只是为了接近他。

  就连来游山寺玩,也要带上自己。

  越想,越朝尉便越愧疚。明明已经是自己的未婚妻了,却还要这般费尽心思。

  此时此刻的折瑶只觉得事情有一丝丝不对劲,但怎么想也想不到哪里不对。这次的任务虽然说到底只能算完成了一半,可都牵扯到了禅宗的师祖,这就不适合外人插手。

  只是现下只剩一件事要处理——王得发。  罪魁祸首带着小盒子逃了,折瑶没法放任王得发在榆延洲四处游荡,只能暂时让他呆在瓷瓶里。她有预感,以后会见到那个老和尚的。

  折瑶躺在床上,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没多久便眼皮子打架,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日,阳光明媚,起了个早床的无极宗二人,发现自己起得太早,折瑶和越朝尉还没起呢。

  金芹出门的次数不少,但是真正参与任务却是少之又少。她怀揣着激动地心,等着那俩人起床,然后带她去见识新的天地。

  卓成河就笑她:“你那么喜欢这种事,何不自己勤加修炼?以后还可以自己一人接任务呢。”

  金芹理直气壮的反驳:“新鲜事参与一次就够了,次次都参与就没意思了。”说完,便十分期待地等待起来。    一直等到午时,金芹的热情都快磨灭了,恹恹地坐在客栈大堂里,看着人来人往。

  然后看见了一颗反光的头,仔细一看。

  “……这不是法稷吗?这就自己逃出来了?”金芹不敢置信,不是说消失好多天了一直不见踪影的嘛,这都能逃出来?

  她正准备打个招呼,就看见法稷朝她这边走来。

  一道懒洋洋仿佛没睡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法稷你稍等一会,我和大师兄还没用膳呢,咱吃个饭再走。”

  是折瑶起床了!

  金芹兴奋地回头,问道:“走去哪,是不是要去抓人了呀?”

  折瑶捏起一根桌上小碟装着的咸菜,放进嘴里,睡太长时间了,嘴里都没味儿。

  “不是。”她笑眯眯道:“我们回游山寺,任务昨晚就完成啦。”

  金芹的兴奋凝固在脸上,卓成河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姑奶奶期待了一上午,在他耳边叭叭叭的都要起茧子了,现在可好,白等!

  第51章

  折瑶就发现, 金芹这姑娘确实是个纯傻白甜,看她这么失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眯眯道:“没事儿, 以后有机会就带你见识见识。”

  金芹正要点头。卓成河阴森森地说道:“折姑娘办事都在晚上, 你……不怕吗?”

  平心而论, 卓成河承认,自己一大男人在第一次和折瑶打交道的时候都觉得挺渗人的, 就更别说金芹一个姑娘家了。

  谁知道金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骄傲道:“昨晚我就见识过了。”虽然是有点可怕,但她后来缓过劲儿了竟然觉得有些刺激!

  卓成河敬谢不敏,只有些可惜没能看见折瑶画符。之前那个符他已经吃透了, 还想看点别的。

  小二上了饭菜,金芹、卓成河和法稷各占据一方, 四方桌如今只剩下一方,折瑶和越朝尉只得坐在同一个条凳上。

  有点挤。

  胳膊肘都要戳到旁边人,而且……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吃饭有一丝丝的尴尬。

  折瑶赶紧吃完饭就要去结账,之前是没钱才靠大师兄接济, 现在有钱了当然得自己付。

  越朝尉拦住她:“小师妹, 我来。”二师弟说过, 出门在外不能让女子自己出钱。

  他掏钱的手一顿, 又想起来,二师弟好像便是因为在外太吝啬, 才被女子嫌弃的?    折瑶觉得越朝尉怪怪的。她将目光锁定在金芹身上, 在场几人中, 只有金芹和越朝尉有那么一些些过往。

  抱住金芹的胳膊,折瑶小声问道:“金姑娘, 你和我大师兄应该挺熟的吧,他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折瑶穿越至今,也就出门之后才和越朝尉相处的时间长一点,在凌霄阁的时候他实在太忙了,折瑶只有没元气了才去找他。

  她现在对越朝尉的印象,依旧停在刻苦认真、不苟言笑、才能出众且有钱好看上,忽然变得这么体贴,是不是吃错药了?

  金芹拍了拍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你何必这般惶恐,你是他未婚妻啊!早晚都是一家人,不必见外。”

  熟?她熟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