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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2)





  肖烈这副青筋暴起,双目赤红的模样,沈逸之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把人打死了。

  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肖烈这样了。

  在他们十六七岁的年纪,肖烈那真是离经叛道我行我素,日天日地日空气的霸王——学霸和校霸双料加身的王者,至今都是无人可以超越的传说。

  有一次,他们惹到了外面的社会哥。沈逸之记得好像叫山爷还是叫山哥的,是个相当厉害的浑身都是疙瘩肉的选手。哦,还带着匕首。结果被肖烈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整个人差点没砸进墙里当壁画。连带着他带来的那些个小马仔一个也没跑得了,全揍了个遍,趴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地嚎。

  直到现在,肖烈的事迹仍然在一中的小学弟和小学妹中广为流传。

  沈逸之现在在一中就读的小表妹就是肖烈的铁杆迷妹:“什么附中、实验中学都是渣渣,他们的校霸能打720分吗?我们烈哥就能!”

  肖烈看了眼动也不动的丁明泽,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扔在地上。

  沈逸之拍了拍他的肩:“这儿的事我会处理,你赶紧去看看云秘书吧。”

  肖烈“嗯”了一声。

  云暖太难受了。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人也不是那么清明了。肖烈想送她回家,可是他知道小区,却不清楚具体的门牌号。带她回他家吧,何妈倒是能帮着照顾,但何妈人絮叨,女孩子脸皮薄,他担心明早醒来,云暖不自在。

  于是,干脆就近找了个不太出名的四星级酒店。

  从下车到check in,他一路抱着云暖。

  小女人像个迷你小太阳,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她不正常的过高的体温。大概实在燥热地受不了,云暖开始不老实地想脱外衣。

  她不重,但是左扭右扭地乱动。肖烈要防止她摔下来,又要阻止她当众脱衣,这就比较累人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她。云暖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难受极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摆脱他两条铁臂的桎梏,结果当然不行。

  她攀着他的肩膀,朝衬衣边缘的后颈啊呜一口咬了下去。可是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那么硬,硌得她牙疼。

  云暖委屈巴拉地仰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晶莹的水光蒙了一层,可怜兮兮地控诉:“坏蛋。”

  肖烈被咬得嘶了一声,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咬他。可是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想到现在情况特殊,只得无奈地骂了句脏话。

  “操,老子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你身上了。”

  他把人往上颠颠,进了电梯。

  云暖闭着眼,呼吸又热又重,一口一口地全部喷洒在他的脖颈上。肖烈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额头竟然渐渐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刷卡进到房间,他把小女人放到床上,到洗手间找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

  冰凉的毛巾敷到额头,凉意渗入皮肤,云暖舒服地哼哼一声,从朦朦胧胧中悠悠醒来,骤然看到男神那张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

  咦?做梦了?

  她慢慢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男神还在,而且好清晰哦,她连人家的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好星湖!

  尽管羞耻,但机不可失,云暖非常豪迈地一扣肖烈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肖烈一脸懵逼:“……”这他妈是什么情况!是梁静茹给她的勇气吗?

  云暖感觉非常之好。男神的唇软软凉凉的,她像个吸人精气的妖怪,青涩又大胆,毫无章法地又吸又咬,紧紧纠缠。

  肖烈想要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吻……奈何她的魔掌还死死扣在他的后脑上,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他艰难地偏开头,喘着气:“你别这样,冷静!”

  云暖突然翻了个身,把肖烈压在身下。

  肖烈彻底傻了。

  他现在这是要被一个姑娘强了吗?!

  云暖觉得好幸福好满足呀。这个梦竟然如此清晰逼真……柔和的象牙白色衬衫下那恰到好处的胸肌……手下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像是丝绒包了铁般……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清冽的古龙水、淡淡的烟草和他本身的雄性荷尔蒙完美地糅合在一起……

  她不想醒来。

  真的一点也不想醒过来呀!

  肖烈抓住她的肩膀,想将她弄下去。

  云暖跟他较劲儿,两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像无尾熊般,死也不松开。

  肖烈到底不忍心弄疼她,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云暖垂着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一会儿,就在肖烈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忽地往上一窜,梗着小脖子,笨拙又无比虔诚地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描绘着他唇瓣的轮廓,终于将他紧闭的唇撬开,一点点探入那湿润温暖的地方。

  一下比一下更剧烈的心跳,充斥着耳膜,让肖烈渐无招架之力。明明并不是亲密的男女朋友关系,他却发觉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肌肤之亲,甚至在她横冲直撞的吻中,还有一丝丝享受。

  更羞耻的是,两人胸腹紧紧相贴,他清楚地感受到女孩那软绵绵的肉弹感……

  偏云暖还在他身上不依不饶地厮磨着。她急切而用力地亲吻着身下的男人,并且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乱摸。当她摸上他的皮带扣时,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

  肖烈是身心极其正常的男人,平日只是心思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软玉温香投怀送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于是身体的某个器官起了不可描述的变化。

  他口干舌燥,快要爆炸了。

  肖烈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猩红,用仅存的理智和意志力坚守着最后这道岌岌可危的防线。

  云暖只觉身体里亟待释放的焦躁和压抑,如开闸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她几次用力想挣开,却没有成功,不由焦灼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