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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5)(1 / 2)





  其实在千年前,这个世界还不是如此混杂,那时候只有普通人类、术师以及咒灵。直到有一天我们的头顶出现了高天原,尘世间则多出了所谓的妖怪,那些本该是人类幻想的传说都变成了真实然而却没有无人感到奇怪,仿佛这一切生来如此。

  漏瑚面色古怪,完全没料到会听到如此荒谬的事情,就跟听故事似的,他并不怎么信,可对方有必要编一些疯话来骗他吗?

  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机缘巧合吧,我恰巧在那时候用术式封闭自己的大脑,又得到了属于可能是「世界意志」的碎片。

  「世界意志」?越来越荒诞了。

  不错,从那时候我就意识到,世界正在融合我们的和其他的,而抹平所有违和的正是「世界意志」。不过即便清楚神迹的发生,我却无法做什么,甚至,我渐渐发现这可能会阻碍我。

  羂索并不在意聆听者有没有听懂他的话,接着道:虽然里世界互不干涉是默认的潜规则,但这限于事态不会严重到越界的地步,所以假如我要继续原定的计划,把这个国家的任意人都拖下水玩游戏的话,那么我就要做好牵涉其他势力的准备,不过显然,你们也看到了。他不明意味地笑了下,涉谷那晚就已经有人越界了。而今高专始终没有崩溃,也不乏没有其他势力干涉的因素。

  听到这里,漏瑚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或许他们能轻易摧毁没有五条悟的高专,但要想建立一个新世界却绝不简单。

  把两面宿傩彻底复活呢?他道。

  羂索叹了口气,都已经提示得那么明显了,眼界怎么还如此局限?真人都说了那只是备选方案。创造新世界最容易也是最快的办法,得到「世界意志」就行了。

  漏瑚:这是说得到就能得到的吗!

  他想到什么,你先前说你得到了「世界意志」的碎片?

  对,但很快它就失效了。还没等漏瑚的心情起起落落,羂索又道,我用了很长时间去寻找却无果,我便意识到单靠人力是找不到的,需要同等级别的宝物去感应它的方位。

  什么宝物能和「世界意志」这种一听就无法企及的存在类同?漏瑚不禁想到,不过听夏油杰的描述,这「世界意志」似乎是没有独立意识的,而只要得到它,就能改变这个世界。

  所以你现在是找到了?

  漏瑚瞥了眼始终沉默的藤井冰叶。

  羂索眯眼笑道:虽然还需确认。

  既然有这样的宝贝我们干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地对付五条悟?听了半天的陀艮问。

  又不是万能的许愿机,若想要使用,还是有限制的吧。漏瑚倒不意外。

  不错。羂索肯定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穿过了喧闹的街道,来到了一片僻静的地方,在那遍布着茂密树丛的小径尽头,有一座像是被人遗忘的废弃洋房,屋顶紫色的瓦片倒映着如血的残阳。

  *

  并盛。

  这一天一早醒来的虎杖悠仁并没有前往那个他天天挨揍的训练室,而是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外,敲了敲门。

  请进。一道稚嫩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

  虎杖悠仁推开门,对着那个据说是杀手的小婴儿说道: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数天之前的那个巨变的晚上,他正要回去找七海海他们,想要去救五条老师,可这个小婴儿却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自言来自黑手党彭格列家族,还要求自己跟他走。

  ???

  虎杖悠仁当然是莫名万分的,他一言难尽地瞅着一身黑西装的小婴儿,由于时间紧迫他都顾不得吐槽,正准备拒绝,对方却拿着手机调出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戴着眼罩的白发男人对着镜头说道:悠仁,如果哪天有自称是黑手党的奇怪家伙来找你的话,你就配合他们吧。

  如果仅仅是这样,虎杖悠仁依旧会保持怀疑和警惕,毕竟谁知道是不是有谁假扮老师,隔着屏幕他也没法判断真假,然而紧接着,对方又道:至于原因和目的呵呵呵,老师也不知道呢,总之是太宰那家伙吩咐的。

  说到后面,虽然口气还是那么不着调,但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之下,他已经很明显地烦躁了起来,一副我凭什么要言听计从的逆反样,可事实上即便如此,他还是依言照做了,所以愈发突显了他内心的暴躁。

  虎杖悠仁:

  看来虽然太宰先生如今在敌人那,但五条老师还是相信着他啊。

  视频的真假仍旧无法判定,不过虎杖悠仁最终选择了相信。

  于是他就来到了几乎与世隔绝的地下基地中,尽管并不是完全无所事事,他每天都有在训练室训练体术即便他对于接受来自黑手党的指导这件事感到这世间简直无奇不有,但乖乖呆了几天后,他却耐不住了。

  虎杖悠仁能肯定外面出了事情,否则这些黑手党不会对外面的一切保持缄默,他隐隐能猜到一些太宰先生为何会让他躲起来的原因,一旦没有了五条老师的庇护,作为两面宿傩容器的他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十分危险了。

  可若仅仅是为了保障他的安全的话,他却无法接受自己独自一人安然苟活的事实。

  不是没想过直接溜出去,可且不说遍布各处的监控,他也打不过这里的黑手党不论是那个看着友好热情对战时却毫不手软的山本武,还是那个仅凭气势就足够吓人下手更是心狠手辣的云雀恭弥。

  要不是他恢复能力强,每天能不能起来还是两说。

  小婴儿还未说话,就来了一通电话,也没顾忌虎杖悠仁,直接就接了起来。

  半分钟后,里包恩说:你可以走了。

  虎杖悠仁:???

  愣着干什么?不是你说要走的吗?

  不是怎么突然?

  哦,时机到了。里包恩说。

  什么时机?

  临走前,虎杖悠仁想起什么,问:太宰先生和你们很熟吗?

  如果不熟的话,这个跟咒术界八竿子打不着的黑手党似乎没有必要介入,更别说还帮他训练一定是卖的太宰先生的面子吧!

  不熟。里包恩却说,冷冰冰的,利益交换罢了。

  但彭格列之所以会那么配合,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完全不亏罢了,甚至可以说是在达到目的同时却没有任何损失,所以才额外提供了一些帮助。

  什么利益?

  里包恩没有回答,忽然问:你觉得这几天的训练效果怎么样?

  呃挺好的?

  里包恩笑了笑:那以后可以再来哦,还可以带你的同伴,嗯免费的。

  彭格列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所以五条悟以后可别来找他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