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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小甜妻第22节(1 / 2)





  呦,可太?小了,周婶儿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差十岁呢,不过也无所谓,可以成家了,她道:“我听你哥说你来食堂上班的。”

  舒冉嗯了声?,又说:“要过两天才去上班。周婶儿,您知道供销社在哪儿吗?我家里没厨具,我想买些厨具做饭。”

  周婶儿道:“咱们?这儿的供销社跟其它地方的不一样,山上山下交通不便,军车下去采购什么?供销社才有什么?卖,这里人家少,很少有人买厨具,就没采购过这些。不过现在天冷了,再过半个月大雪就该封山,部队要采购过冬的食物,下山要频繁些,到时候让他们?给你捎上。”

  舒冉道:“谢谢周婶儿。”

  她声?音软绵绵的,又小口?小口?喝着?奶茶,周婶儿是越瞧越喜欢,这小姑娘真不错,说话还有礼貌,跟季和昶也太?合适了。

  舒冉午饭是在周婶儿家吃的,是当?地特色的酱肉炒馕,还放了米粉,q弹的米粉包裹这浓浓的酱汁,别提多香了。

  舒鹏来找过一趟,确定?舒冉有饭吃又交待:“冉冉,我下午去盖桃林,回来的晚,不用等我。”

  “周婶儿,麻烦你了。”说完他匆匆离开。

  舒冉一个下午都呆在周婶儿家暖乎乎的屋里,跟她聊了聊天,又吃了个晚饭。

  吃饱喝足躺进被窝,这第一天顺利结束咯!

  隔天她生物钟七点按时睁眼,外面依旧黑乎乎的,舒冉又闭上眼睛来了个回笼觉,等她再醒来,天已?经亮了,舒冉起床洗漱刷牙,梳好头发,又涂了点雪花膏。

  早饭是舒鹏从部队打的,炒土豆还有两个杂粮饼子,看到食堂的饭菜舒冉才知道,上次赵文瀚给自己点羊肉是多优待自己,原来他们?平时就吃的是这些,味道一般不说,也不怎么?吃得?饱,还要干那么?重的体?力?活,好辛苦啊。

  吃过早饭,她站在地上瞧了瞧,今天做什么?呢?

  把院子整理?一下吧,总不能泥糊糊的,尤其是那杂草,看的她强迫症都要犯了。

  舒冉道:“大哥,我今天想整理?下院子,你帮我找个锄头过来,清一清杂草,这里应该有小河吧,我去河边捡点鹅卵石铺上,唔……”她又想了想,“明天我们?一起搭个小棚子用来放柴火,昨天那墙角的松木都受潮了,烧的满屋子烟。”

  舒鹏嘴角抽了抽,“冉冉,今天咱们?不干活,相?亲。”

  舒冉道:“太?阳才刚升起来,谁一大早就相?亲。”

  舒鹏干笑道:“说的也是啊,那你不打扮打扮?”

  打扮什么?,没什么?好打扮的,既没有化妆品也没粉底液,耳环耳钉的也没有,衣服就这两件,粉棉袄容易脏她已?经收起来,今天穿的灰色的,她道:“那我等着?相?亲,相?完了再整理?院子。”

  舒鹏道:“行,你就在家等着?,人来了我喊你啊。”

  舒鹏走了大约半小时就回来了,喊了舒冉就出门,好巧不巧,相?亲的地点就是周婶儿家,周婶儿笑眯眯的把她带到了客厅,指着?旁边高大的男人道:“这位是季团长,季和昶。”

  “这是舒同志,舒冉。”

  舒冉瞧着?季和昶的时候愣了一下,怎么?是他?舒冉的新鲜感一下跌到了谷底,不过她瞧着?季和昶是精心打扮过的,长裤下垂,裤缝线锋利,衣服挺括,扣子一颗不落的扣着?,面容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俩人目光对?上的时候,他那明亮刚正的眸子竟然有些闪躲。

  舒冉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她很快注意到了季和昶略微翻红的耳根。

  哇哦,还害羞。

  好纯情哦,有点可爱怎么?回事儿。

  周婶儿道:“你们?坐下聊,我还有事儿,先出去了。”

  ——

  门外,赵文瀚的眼睛巴着?窗缝儿使劲儿瞄,周婶儿把他喊到一边儿,“瞧什么?瞧,一边儿去。”

  赵文瀚道:“我是担心老季这个榆木疙瘩不成器,监督监督他。”

  周婶儿没好气,“监督什么?监督,上次你监督黄一对?儿我还没说你呢。”

  “那可跟我没关系,是那俩人没缘分。”

  “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年纪也不小了,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自己不上还介绍给别人。”

  赵文瀚道:“我有心上人了,还等着?里面那俩成了,让那小姑娘给我牵线呢。”

  周婶儿瞪着?他,“那你更不能看了,看黄了全都鸡飞蛋打。”

  舒鹏凑过来,紧张道:“哎,怎么?样了?”

  周婶儿厉声?道:“他们?屁股还没坐热呢,走走走,你俩都走。”

  ——

  季和昶今天起的挺早的,还特意换了套新的军装,里面穿的也少,虽然有点冷,但是利落精神。既然人家答应了,自己总得?留个好印象。

  今天的舒冉穿的是灰色的棉袄,还背了个军绿色的挎包,这样的打扮他没怎么?在意过,但是舒冉穿着?却显得?那灰色的棉袄格外好看。

  他见舒冉坐在那里不动,起身提着?暖壶倒了杯水,“喝水。”

  舒冉刚吃过早饭,也不渴,还是礼貌性的意思了一下。

  季和昶双手平放在大腿上,挑了个头,“我们?前天见过。”

  舒冉笑眯眯道:“我记得?,你还帮了我两次忙,谢谢。”

  她一笑,季和昶心里瞬间给乱了,他要说啥来着?,脑子里瞬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舒冉倒是想起来了,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封信递过去,“给我送车票的男人,就是你战友,他托我把这封信给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你,前天我忘记了,喏。”

  “额,哦……”季和昶接过信,顺手打开,白色的信纸里掉出一张照片。

  照片的正面落在木桌上,是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