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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1 / 2)





  不用齐桓说,井秧也能猜的出来,这个齐桓的继母。

  齐文才拦着她,“馥香,你坐下。”

  女子看了齐文才一眼,才又重新坐了下来,眼内对齐桓的厌恶之情倒是丝毫不减。

  老和尚望着齐国栋,笑说:“今天来就是希望你能给齐桓解了身上的两个蛊,一个是锥心蛊,另一个则是让他发疯的疯蛊。”

  齐国栋厉眉微微下弯,“这蛊可以给你们解,人你们也能带走,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老和尚依旧那副笑脸模样,让人看不出情绪。

  “我要井秧之前的那个玉镯。”齐国栋老奸巨猾的笑了。

  井秧手指甲掐进肉里,齐国栋明明知道她的玉镯已经碎了,这摆明了就是为难他们,“你明明知道镯子已经碎了。”井秧沉沉说。

  “那……我换一下东西,你们能给的。”齐国栋端起茶抿了一口。

  老和尚示意他说。

  齐国栋放下手里的瓷杯,伸出手指了指肖南,“他的耳饰。”

  井秧侧过脸看向肖南戴的黑石耳钉,又望向一脸奸笑的齐国栋,看来他早就盘算好了。

  “给,还是不给?”齐国栋气势压迫着井秧他们。

  老和尚没说话,肖南抢先了一步,“给,不过你们得当着我们的面给齐桓解蛊。”

  “肖南哥……”齐桓轻唤,他知道肖南的耳钉应该很贵重,否则齐国栋不会轻易问他们所要,就这么给了出去,他欠下的人情,以后怎么还得清。

  “没事,耳钉而已。”肖南不以为意说。

  肖南摘下自己戴着的耳钉,递给老和尚。

  老和尚眯着眼接过,盯着耳钉看了会儿,将耳钉攥于掌心,没有立刻要交出去的意思。

  老和尚指了指齐桓,“先解蛊,再给耳钉。”语气不容置喙。

  “馥香,解蛊。”齐国栋轻巧地指着那名中年女子说。

  “爸!”陶馥香咬牙切齿说。

  “解蛊!”齐国栋要发怒的模样。

  陶馥香才恶狠的望向齐桓,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直地给了他一巴掌。

  巴掌声在大厅清脆响亮。

  井秧没想到,被吓得瞪大双眼,随后她抓住陶馥香的手,也重重还了她一巴掌,井秧这巴掌用力的程度,直接打散了陶馥香所盘的发髻。

  “你……”陶馥香满眼通红地怒视井秧。

  “以牙还牙,谁准你打的齐桓,你是他的谁啊。”井秧冷冷道。

  “我是他的谁,我是他的母亲。”陶馥香反驳回去。

  井秧冷嘲一声,“母亲,你跟他有血缘,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继母而已,不过是齐文才第二个老婆!”

  陶馥香听得想要动手打井秧,井秧反倒踹了她一脚。

  陶馥香吃痛弯腰捂着自己的膝盖,她瞪着眼睛看井秧。

  井秧嘴角坏笑,“别瞪,叫你解蛊,别耍花招,你要是动手脚了,你公公拿不到耳钉,你估计也没安生日子过。而且,我也不会放过你。”

  肖南在旁听着偷笑,井秧真是对同志如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如冬天般的寒冷。

  现在她像个刺猬,谁也别惹怒她,否则只能刺伤自己。

  陶馥香有苦也说不出,她望着齐桓说:“你……坐下。”

  仆侍搬了张凳子放在陶馥香面前,齐桓走过去,坐在那张凳子上。

  “文才,你也过来吧。”陶馥香望向齐文才。

  齐文才有些犹豫,“我走去,齐桓他会受锥心痛。”

  陶馥香冷笑,“想要解蛊,这些痛,总要受。”

  齐文才这才慢慢走了过来,没靠近一步,齐桓漂亮的眉眼就皱得愈发深,直到捂着心脏痛得弯下腰。

  井秧想要上前,老和尚拦住了她。

  陶馥香抓起齐桓的手,从小刀在他右手掌心划开了一道口子,随后又同样在齐文才的右手做了同样的事情。

  随后她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交握,让你们的血混在一起。”陶馥香说。

  齐桓与齐文才照做,齐桓已经痛得浑身颤抖,额上满是虚汗。

  仆侍端来一碗清水,陶馥香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清水中,清水微微发红,陶馥香将水端到齐桓面前,“喝下去。”

  齐桓艰难睁开眼睛看了下,随后端起碗一饮而尽。

  陶馥香对着齐桓的心脏位置,一掌拍了下去,齐桓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齐桓!”井秧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