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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了就好意思撕破脸皮跟贺方圆这龟孙子理论理论,你丫的想睡谁媳妇儿啊喂????

  ps:昨天在群里跟大家讨论了一下【先婚后爱】系列文的名字怎么起,有俩种,大家帮我看看,下部叫【强婚后爱】【试婚后爱】这种,还是【先婚后爱之强婚】【先婚后爱之试婚】这种系列文名的形式?大家觉哒哪种好啊?

  

  第61章 准新郎,准伴郎

  伴郎跟新郎打起来真是分分钟的事儿,撤了桌,甄东北回他跟鲁意浓卧室里的浴室去洗澡,客厅沙发上栽愣的贺方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进去的。

  这位有个迷人的怪癖,跟鲁意浓出翔之后必须洗屁股有一拼,就是他大号必须得脱光了下身的裤子才能拉得出,所以甄东北洗澡的时候,他光个极品大屁股推门进去了。

  甄东北低头揉搓得满脑袋泡沫,就听背后有人拳脚相加的比划起来,等他冲了脑袋上的泡沫回头这一瞧呵,光着屁股的伴郎跟浴袍大开的新郎打得叽噜咕噜的,抱在一块双双滑倒在地,手脚并用,又爆粗口又撞脑门儿,打得那叫一个热闹。

  孙贼,你鲁爷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儿我跟你拼了!

  饿日你娘,你才孙子,连媳妇儿都不给玩,你是什么朋友???

  我呸!鲁意浓急了,假牙一摘,头套一甩,也顾不得自身形象,俩腿一夹,锁住贺方圆就开始蹂躏,骂人直漏风:丫挺的你坑爷爷几次了?以为二十万就解决问题了?你还我牙!还我头发!!!

  牙?被鲁意浓按在身下勐拍屁股的贺方圆浑浑噩噩地撑起上半身,在对上鲁意浓那张缺颗大板牙站岗的嘴脸时,他噗嗤一声笑喷了,然后倍儿不给面子哒指着鲁意浓那张滑稽的脸嘲笑,哎呀噗哈哈哈你牙呢?你啥时候整丢一颗牙啊意浓?啊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疼,贺方圆绝对放肆的嘲笑,一点不掺假,眼泪都从眼角飚了出来,哎呀我去,秃子!哈哈哈哈哈鲁意浓,你真是没谁了这造型,忒别致!哈哈哈

  我掐死你!!!鲁意浓被嘲笑地红了眼,像个索命鬼一样真地掐住贺方圆的脖子不松手了,要不是迅速裹上浴巾的甄东北把他们拉开得及时,贺方圆就挂了。

  鲁意浓张牙舞爪,贺方圆吆五喝六,一个个都谁也不服谁,嚷嚷着约一下。

  约一下?从客厅到卧室吗?

  甄东北哭笑不得,不过鲁意浓因为他打翻了醋坛子还是让他挺开心的,如是一想,抱着他的动作也越发柔和,鲁意浓却在他的臂弯里玩了命的挣动,抻长脖子大喊:甄东北你个龟孙子,你丫拉偏仗是不是?赶紧松开爷爷,你快点的!狗男男!!!

  他像一条泥鳅,在甄东北的胸前游动,搞得一身湿的甄东北一时间还真捉不住他,于是他改了路数,决定先把贺方圆弄出去。

  甄东北强扒了鲁意浓的睡袍给贺方圆裹上,虽说是非礼勿视,可贺公子光个腚在他家浴室的地板上打滚也实在不容忽视

  他抱起贺方圆的时候鲁意浓眼睛都红了,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像条小尾巴,一路从浴室踉踉跄跄地骂到了客厅:狗男男!狗男男!你们俩个狗男男!!!不要脸!不要脸!!!

  贺方圆不是很老实,在甄东北怀里也扑棱半天,他似乎是想揪扯甄东北的衣领,可每次抬手都抓个空,嘴里嚷嚷着叫骂:龙狗!你就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早该滚了!!!狗!狗狗狗!!!

  狗男男!!!沙发后面站着咆哮的是鲁意浓。

  横陈在沙发上的是贺方圆:狗狗狗!!!

  狗男男!!!

  狗狗狗!!!

  刚才是动手,这回只是动口,俩人一个沙发前一个沙发后的对骂,甄东北也是醉了。

  鲁意浓第一次被甄东北整回卧室没出俩分钟他就自己又冲了出来,跑到客厅沙发前去掐贺方圆的脖子。

  鲁意浓第二次被甄东北哄回卧室后,依然没出俩分钟他又再次跑了出来,摸着黑去掐贺方圆的脖子。

  鲁意浓第三次被甄东北抱回卧室后,他还是踅踅摸摸地想要熘出去掐贺方圆脖子,这次他直接被甄东北给推倒在床上以吻封喉。

  唔唿嗯三声感叹词,分别代表了他三种不同程度上的舒爽,然后半推半就着接受了甄东北的欺凌。

  后者手法娴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彻底探索他的身体,让他循序渐进地攀上快乐的巅峰,然后一泻千里。

  被粗糙的手掌狠狠蹂躏一顿,鲁意浓消停了,侧卧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这就是他们俩个人在一起的第一个平安夜,多灾多难的,客厅里还有一个八百度的大灯泡。

  第二天所发生的事情特别的神奇,鲁意浓跟贺方圆都掐片了,都不记得他们俩个卫生间里斗殴的一幕幕了,小哥俩儿黏黏煳煳的,跟以前一样,勾肩搭背无话不说,甄东北默默地看着他俩,暗自给他们俩人竖起一根大拇指,忒牛!

  嗳对了意浓,你们答谢宴在哪儿办啊?对着镜子穿好礼服的贺方圆随口问道,俩只手正在调节领结的位置。

  贺方圆问鲁意浓,鲁意浓又扭头问身后的甄东北:酒店你定的哪儿啊?

  秦家酒楼。

  啥????一听秦家酒楼四个大字,鲁意浓立马炸了,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定的哪儿???

  秦家酒楼。甄东北镇定自若。

  怎么了意浓?贺方圆有些不解,疑惑地转头去看鲁意浓,秦家酒楼不错,不便宜,而且好吃。

  鲁意浓没理贺方圆那茬儿,怒气冲冲地质问甄东北:你什么意思?谁让你定的那儿?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啊?

  怎么了阿浓?之前不是你说的,酒店让我自己看着定吗?有什么不对吗?

  我,鲁意浓快速一回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一想到坑人的秦征,他就对他们家名下的秦家酒楼有些反感,板着脸,不痛快地说道,那个什么,你联系联系看看换个别家,我不想在秦家酒楼。

  可是押金已经交了俩千,如果现在临时退掉酒楼也不会把押金返还,再说现在已经中午了,答谢宴定在晚上六点半,时间上也来不及了,很多酒楼的婚宴都是几个月甚至一年之前就订出去的

  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差钱呗?俩千快我给你报!你别要了,换个酒店!

  阿浓,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这是有必要的,就算俩万我也愿意为你扔了它。

  你这个人是榆木脑袋啊?怎么咬着屎橛子麻花都不换呢?什么理由不理由的,爷我高兴,想换就换!

  没的商量!甄东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