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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1 / 2)





  可以啊,你想要我怎么负责?霍珹歪头,一双眸子甚至有点期待:我一定配合你。

  虞泽满脸黑线的瞥了他一眼:你哥哥知道你和男人是这么说话的?

  霍珹笑笑:你和他联系过了?

  虞泽点点头。

  什么感觉?

  虞泽表情有些奇怪: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对方吃掉。

  霍珹嘴角的笑容稍减,他就知道。

  霍珹不吃人,霍珹幽幽道,偏头想了一两秒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低头看着虞泽:不过也不一定。

  看吧看吧,虞泽听的瑟瑟发抖:你都这么说了!

  吃也是有很多种吃法的,霍珹伸手,拇指轻轻抚过虞泽的脸颊:又不会真要了你的命,你怕什么?

  虞泽从对方的话里咂摸出一点不一样的味道来,加上霍珹的有些不太对劲的信息,虞泽戒备的看着霍瑶:你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比如?

  喜欢男的什么的。

  霍珹一笑,一双眸子细细的盯着虞泽:之前倒是没有。

  虞泽松了一口气,正皱眉想着什么,身上的霍珹突然躺下来压在虞泽身上,虞泽被压的倒吸一口气,刚刚缓过来腰就被缠住,只听对方极其疲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好累啊,不想动了。

  鼻尖传来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这位看来是洗完澡换好衣服才过来的,明显做好了赖在他这里的准备。

  虞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警告道。

  只是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准干。

  他倒是有贼心,只是毕竟是在霍家,要是干了点什么被人发现扭头告诉霍珹,虞泽这条命也迟早交代在这里。

  霍珹埋在虞泽颈间,模模糊糊的说了声好。

  虞泽松了一口气,扯过被两个人压在身下的被子,手一挥,把被子罩在两个人身上。

  没一会儿,房间内传来均浅的呼吸声,黑夜中,一双眼睛突然睁开,原本应该睡着的霍珹慢慢撑起身子,侧卧在虞泽身边,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睡颜。

  长发男人的嘴角多了一抹轻笑,他慢慢凑近,在虞泽的嘴角落在轻轻一吻。

  那边雨夜中接吻的记忆犹在,仿佛对方的鼻息间也沾上了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

  霍珹起身,轻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接受霍珹呢?男人如同呓语般低声道:我要等不及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床上,虞泽含糊一声,抓着被子翻了个身,额头额上一处温暖的存在。

  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搭在虞泽的腰上固定住他的行动,虞泽眉头紧锁,嘟囔了半天,缓缓睁开眼睛。

  接着外面模糊的光线,虞泽看见一张精致到让人瞬间失去睡意的脸,虞泽一僵,眨了眨眼着才回忆起来,昨天晚上霍瑶压根就没有回去。

  反正已经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虞泽也无所谓了,侧躺着细细端详着那张宁静的睡颜。

  长发美人睡得很熟,一缕发丝轻轻贴着脸颊搭在鼻梁上,随着呼吸起伏一下一下的被吹起。

  给这张美丽的过分的脸平添了一点稚气。

  虞泽失笑,伸出手,轻轻的将那绺头发勾起来别到霍瑶耳后,柔软的头发绕着之间,虞泽有些心痒,手指忍不住在对方的头发上多停留了几秒种。

  霍瑶的发质是真的好,平时也没怎么见她保养,那一头秀发却始终如锦缎一般,摸起来滑滑软软的,叫人丢不开手。

  虞泽越摸胆子越大,当手指触及到靠近耳后的头皮时,一只手猛地出现抓住虞泽的手腕,虞泽吓得一抖,低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满是寒意的眉眼。

  那眼神满是阴郁深不见底,看着虞泽如同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虞泽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老实道:你头发不错。

  霍珹抿着唇,一双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虞泽,只看得虞泽背部发凉。

  半晌之后,霍珹轻笑一声,眼中的寒意瞬间烟消云散,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将虞泽的手轻轻放在唇边吻了吻。

  迷蒙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早。

  虞泽咂了咂嘴:早。

  个屁啊!

  这丫头的起床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严重。

  霍珹长舒了一口气,撑着床垫半坐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虞泽:你好像很喜欢长头发?

  虞泽耸耸肩:你不知道很多男生都会对女生的头发有执念的吗?

  霍珹挑眉:所以你才想给我编辫子?

  虞泽一哽,埋怨似的看了一眼霍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担忧道:你的头发还好吧?

  虞泽已经不记得自己罪恶的双手到底干掉了多少根霍瑶的头发,但是那天早上床单上零散的头发数量,直到现在虞泽想起来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霍珹歪头:你要自己看看吗?

  虞泽伸手撸了两下,感觉还好,头皮雪白看不见被伤害的毛孔,只是

  虞泽摸了两下,敏锐的看见靠近右侧耳后的位置,有一道细细疤痕,在干净的头皮上横亘而过。

  那疤痕四周还有明显的缝合的痕迹,大概时间很长颜色已经很淡,但是突出的结缔组织依旧让这道疤看上去有些狰狞。

  虞泽手一抖,想假装没看见已经来不及,霍珹抬头,幽幽看了虞泽一眼:看见了?

  虞泽的身体有些僵硬,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这是那场车祸弄的?

  陆商曾经提过,霍珹小的时候出过一场很严重的车祸,或许当时,霍瑶也在车上?

  霍珹点点头,不以为意的拨弄了两下头发:还好,至少我活下来了。

  霍珹扭头看见虞泽脸上明显有些难受的表情,轻笑道:你该感谢霍,咳,要不是我当时还有意识哭出声,我和我哥可能已经被拖进殡仪馆烧了。

  虞泽记得,陆商说当时霍珹被确诊死亡,装进裹尸袋里差点冻死。

  这样的事情医院不负责任吗?虞泽皱眉:这可是两条人命。

  正常的医院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霍珹耸肩,嘴角的笑容有些残忍:能让这样的错误出现,肯定是有人有意为之。

  这么说,有人是故意想让这兄妹俩死?

  虞泽好奇道:你知道是谁?

  霍家现任的夫人,霍珹眼神冰冷:何以书。

  车祸没把我弄死,就想在救助的时候动手脚。

  霍珹永远记得自己躺在裹/尸/袋里,意识朦胧中听见有人说自己已经死了,明明意识还在,呼吸还在,身体却一动不能动。他意识到自己被注射了什么东西,但是却求助无门。霍珹生命中最绝望的场景,就是那个拿着注射器的医生缓缓替他拉上裹/尸/袋的拉链。

  要不是尚在襁褓中的霍瑶命大哭出声惊动了霍老爷子,他们兄妹俩也没命活到今天。

  虞泽一愣,整个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早就知道霍珹的童年遭遇一定是不好的,从前听人转述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听到当事人提起,才恍惚意识到这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