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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1 / 2)





  于望舒觉得自己挺帅的,反倒是徐璈去哪都规规矩矩,明明天气那么热还要穿长裤,腿长了不起?

  他腿也长。

  溜着猫横行的时候徐璈接了一个电话,于望舒听到了一点,好像是关于徐蓉的事。

  “徐蓉怎么了。”

  徐璈面无表情:“她搬出去住了。”

  于望舒:“……?”

  “家里那位说没事,过会时间就安定了,要是我妈来找你,你千万别理。”

  于望舒后怕的给猫顺毛,心说徐蓉这小娘子还真硬气但是不聪明,木已成舟能改变什么,还不快点认命。他后来才知道徐蓉在家把徐爸闹烦了,徐爸打自己女儿的力道没轻,当着徐妈的面说:“你看看你哪一点比得上你哥!”

  徐蓉捂着半张脸怒怼:“我不喜欢同性,你就看的上我哥看不上我,你为了你自己的官帽连同性恋都可以忍,真自私!”

  徐爸平生第一次动了大火,茶杯摔了一地,他对徐蓉是真的失望,能赚钱又能怎么样?徐妈在旁边帮不上忙,一边是她丈夫另一边是女儿,她再一次陷入了纠结的境地,自古鱼和熊脏哪能兼得。

  徐蓉连夜收拾行李离开了徐家,那一晚上大家都不安宁。

  “她在外面有自己买的房子,放心。”

  说着说着就到了宠物医院,徐璈趁着猫不在身边的功夫对于望舒说:“等哪天有空了回家一趟,吃个饭。”

  艹……怎么有种去婆家的怪异感。

  于望舒瞅了瞅他:“你妈还不得把我塞砧板上给剁了。”

  “不会,这个你放心,她再怎么不满都听我爸的。”

  这点看出来了,再好的荣耀和地位都得依托于徐爸在外的功就,于望舒半蹲着嗯了一声,老三前爪包了一圈还被灌了一点药,老大舔着它头画面看着十分温馨:“养猫这么繁琐的事,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教一只猫用猫砂就算了,还教了四只,简直要命。

  徐璈随口解释:“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不过在于望舒哼气炸毛前又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哪晓得真套住一只笨蛋狼。”

  于望舒心里不是滋味,手插在短裤口袋走出去,看到的是外面人往一个地方赶的画面。

  “卧槽是不是地震了,怎么都在跑啊。”

  徐璈:“你能不能再秀点你的智商。”

  从群众的只词片语间于望舒知道广场那有人求婚,受从众心理的影响他也去了,牵着猫怕丢没走近,没想到人群中心是爱心形状的玫瑰花群,外面一层白百合和蜡烛环绕,男人牵着一堆五彩的气球跪在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面前,离得远听不清,但于望舒嘴巴张的老大,那不就是他上司李磊?

  兴奋至极的杜大磊接过那簇玫瑰,在人群散开时看见了男闺蜜,上去一个胳膊肘:“这么巧。”

  于望舒捂着胸口咳嗽了一阵:“这次满意了?”

  “满意了满意了。”

  杜大磊面带绯红的看着于望舒和徐璈,饱含深意的靠在李磊肩头:“我就说你们肯定有问题。”

  于望舒只觉得眼睛都被闪瞎了,随手拿了四个气球放手里和杜大磊说再见,他快被恋爱的腐臭味熏得睁不开眼了,临走之前李磊对他说:“婚期定在国庆节,你是我的伴郎啊。”

  “没问题没问题。”

  年前被催找对象的杜大磊现在成功嫁了出去,于望舒在转弯口看了一眼他们,欣慰的牵着老大的绳索往前走。

  一分钟后,徐璈牵住了他的手,于望舒睨了他一眼,小道上路灯从头顶罩下,男人的五官也在阴影中变得立体朦胧罩上一层柔光,他佯装道:“你热不热。”

  徐璈刻意靠近他,压低声音:“你热不热。”

  “热,所以你能不能松手。”

  徐璈嘴边忽然闪现有些阴谋得逞的笑容,往于望舒手里塞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要不要再热点?”

  于望舒低头看过去是一片玫瑰花瓣,估计是刚刚在哪里捞的,徐璈的意思他能不懂?

  ‘操’了一声然后把花瓣往他脸上扔,说:“一片花瓣就想打发我,你做梦。”

  徐璈另一只手抱着老三跟上去,眼中透着些许笑意:“后天我要去新加坡参加一个法律讲坛,大概3天时间。”

  于望舒颔首:“那就去呀,记得买点好吃点回来。”

  “我的意思是提醒您,没洗澡别上床,别下班回来鞋一扔就往床上跑,我都知道的。”

  于望舒脸色是清晰可见的不爽,你洁癖就算了还得带上我,但话还是得说:“知道了,你规矩怎么这么多。”

  徐璈没指望他真的不邋遢,于望舒显然也没真听话。

  某人不在的当天就把自己摔上了床,滚了之后和老大在床上看电影,电影频道这几天晚上都是播的老片子,x克的片子艺术感和画面感极强,主角都是童年女神、男神,于望舒把小桌子搬上床吃晚饭,他怀念90年代香港电影的黄金时代,那个时候产生了太多经典电影,当然他印象最深的是武侠片,这些武侠片中,x克首屈一指。

  于望舒也有英雄梦,只不过在拿着撑衣架‘嚯嚯哈哈’打碎了于爸收藏的花瓶后他就不敢了,骨子里的英雄梦被他妈的拧耳神功给拧没了,他不能飞檐走壁不能刀枪不入,得挑灯夜战面对试卷。

  现在的电影圈烂片太多,为了圈钱有的人连基本的故事逻辑都不要了。于望舒隔了十几年再看渐渐入迷,接连几天都找了90年代的片子来看,有的甚至是二刷三刷,三天很快结束。

  第三天下午他忙着打扫卫生,绝对不是怕徐璈,他可不会承认的。

  门铃声响得突然也让他心跳漏了半拍,满头大汗的开门结果吓得想关门,门外的是徐妈。

  卜雪最后的选择是向丈夫低头,自己女儿什么德行她清楚,也许是对徐璈极少关怀的暗示下让她先低了头,先承认了同性恋的事实。她看着汗流浃背的于望舒神情略微嫌弃,“徐璈呢。”

  “他去新加坡开讲座了,阿姨我给你倒茶。”说着跑到厨房准备茶水,身后跟着四只小尾巴。

  卜雪做母亲的心里又凉了一大截,从某个程度来讲,她连自己儿子去哪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