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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1 / 2)





  卓喻就纳闷了,盛蔷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她今晚到底是喝了多少,怎么醉成了这副样子。

  可是又一想,她这大半年来一定是压抑,憋闷地难受极了,今晚终于有机会重返舞台,扬眉吐气……

  就让她放纵一回吧。

  然而盛蔷终究是累极了,等车开到她的公寓楼下时,她早已侧着头靠在椅座里,睡着了。

  不同于先前的疯狂,此时的她,她的眼眸垂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淡淡阴影,安静地如同一轴画。淡淡月光从车窗外倾斜而下,洒落在她的侧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地冷艳又诱人。

  这样无声的诱惑,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细丝,把他的心一点一点地缠绕,然后缓慢地,静默地,一点一点地收紧,直到他被这压力紧箍地几乎炸裂,窒息,才发现原来早已被圈禁地无处可逃,唯有屈服。

  卓喻的喉结微微滚动,他终于忍耐不住,俯下身子,在那红艳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他的动作很轻柔,几乎是一碰即离,生怕惊扰到了她,可是他的唇刚刚抬起,盛蔷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一口咬住了他,不让他离开。

  她咬得不轻,卓喻甚至尝到了一丝咸腥的血味,血腥和痛觉的刺激让某些他想要拼命压制的欲望,更加喧闹。

  他凭借着他残存的理智,将她抱回了公寓里,安全门合拢的一瞬,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卓喻觉得他的某根神经,也“咔嚓”一声,绷断了。

  怀里是他迷恋了十年女人,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忍住,那还能叫男人么?

  她迷乱的瞳仁,滚烫的呼吸,和触摸在他皮肤上的指尖……每一样都令他发狂,每一样都令他情难自禁。

  两人一路辗转到了房间,盛蔷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将他按坐在了床沿上,一只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扣子太多,她有些不耐烦,解了两颗之后,就掀起了他的衣角,想要将他的衣服从头上扯掉。

  然而刚掀起了一半,她忽然咯咯地笑了,一只手就抓了上去:“来来来,让姐姐看看这是什么……”

  “哎呦呵,看不出来啊,居然还有练过啊,”说着她又捏了两下,“没想到啊,还挺有料呀。”

  卓喻的衣服卡在肩上,不上不下,简直被她调侃地没脾气了,只好自己将衬解了下来,然后用唇去堵上她的嘴,并且还~以~颜~色。

  直到两人身上再无束缚,他伸手拍灭了卧室里的台灯。

  盛蔷微微一挑眉,正想问他为什么要关灯,却隐约明白了什么,也没再说话,只是伸手将他环在了怀中。

  两人的喘/息渐渐沉重,一片黑暗中,没有视觉可以依赖,一切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腿渐渐绷直,呼吸越来越急促。

  再然后……

  “啪”的一声,灯亮了,刺地他双眼微痛,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颊以一个不可思议地速度,飞快地涨红。

  盛蔷勾了勾嘴唇,点了根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地从鼻尖里吐出,看着他仓皇而笨拙地将一切清理干净。

  先前虽然就已猜到,但是从刚刚的战况来说,基本可以盖章认证了。

  这家伙,还是个雏儿呢~

  她倒不是很介意,凡事总有第一次嘛,这种事总会熟能生巧的。

  更何况,她扫了一眼,卓喻似乎察觉到了她在看他,下意识地就转过了身去。

  盛蔷忍不住笑了:“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啊,再说了,这不是挺好的么,套是不是买小了,戴着难受么?”

  说着她把手附了上去,“难受就不要戴啊。”

  卓喻的耳根都快红炸了。

  小白兔啊,果然就是小白兔,果然好清纯呐。

  盛蔷笑着松了手,又吸了口烟,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国内,遇到雏儿,是要包红包的吧?

  想到这里,盛蔷就转身从包里翻出了钱夹。

  她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翻了翻钱夹里只有几张钞票,她随便抽出了一张,塞到了旁边的空烟盒里。

  “喏,给你。”盛蔷把“红包”递了上去,卓喻接过了看了一眼,有些愣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困惑地抬起头看着盛蔷,后者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戏谑的笑,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他垂眼看了一眼上面的面值,居然还是一张二十块的!这算是什么,嘲笑他刚刚表现不佳么!

  “这算是什么,女票~资么?”这句话他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盛蔷怔了一下,然后就明白是他误会了,可是看着他羞恼的样子,却觉得可爱极了,当下也不解释,而是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对啊,怎么,你还嫌少?”

  卓喻气极了,一把揽过她的腰,咬牙切齿地说:“二十块钱,打发谁呢。”

  “不服的话,下次继续努力啊。”

  话音还没落,就被他冷不防地一撞,一个“啊”字,就成了抖音。

  他气急败坏地汹涌而来,这一次就折腾到了天亮。

  到了后来盛蔷实在熬不住了,把空荡荡的钱包扔到了他面前:“都把我的钱包榨空了,还不够么。”

  结果被卓喻甩了一沓红票子:“那你都拿去。”

  盛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