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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1 / 2)





  不能心虚,绝对不能心虚。

  “苏深雪。”

  “嗯。”

  “你现在很可疑,脸上写着呢。”

  “写着什么,写着什么?!”大声嚷嚷,怎么听都像是虚张声势。

  “真喜欢这个游戏?”

  “真喜欢这个游戏。”

  犹他颂香一脸无奈,往后退了几步,状若没看到墙角处的人,眼睛四处找寻,嘴里还不忘说“苏深雪去了哪里呢?刚刚还在这里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我猜她会不会藏在衣柜里。”

  可没有藏在大衣柜里。

  苏深雪极力忍住笑,给了犹他颂香一个鬼脸,从容不迫离开墙角,身体擦着他指尖,蹑手蹑脚来到他背后。

  犹他颂香还是一副在拼命找寻她的样子,这很好,卯足力气,伸脚,脚尖找准位置,她非要把他踹倒在地不可。

  用力一蹬——

  蹬了一个空,不仅蹬空,还让自己整个身体往他怀抱倒。

  这家伙在耍赖,明明答应她的,怎么能?

  被欺骗的感觉让她不再吝啬自己的额头,把额头当成武器,一下下往他胸腔捶。

  数十下后,他不高兴了,不是很高兴叫她苏深雪。

  “苏深雪,闹够了没有?”

  这句“苏深雪,闹够了没有”还是以前她讨厌的语气。

  她还以为和从前不同了呢,从前的犹他家长子可不会陪她玩游戏,可刚刚他和她玩了游戏,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

  从他怀里后退,他拉住她的手,从她眼眶里掉落的泪水砸在他手背上。

  “苏深雪,别告诉我,你哭了。”

  “我没哭。”偏偏,第二滴眼泪像断了线头的珍珠,第三滴眼泪紧随其下。

  “还说你没哭,这是什么?苏深雪,你是女王……”

  “我没哭,没哭!”抬起头来,冲着他大声喊,“都说了,我没哭。”

  老师,更丢脸的还在后面呢。

  他只不过叫了她“深雪宝贝。”他只不过说了“是的,没哭,苏深雪没哭。”他只不过是愿意了,愿意和她玩“假装看不到她的游戏。”她一颗心就又蠢蠢欲动了。

  “你刚刚也说愿意的,可还不是……”眼眶红红。

  他马上做发誓状:“这一次,我肯定会假装没看到你。”

  “我可是要踹你一脚的!”她威胁他。

  “那就踹我一脚。”

  “我可是要把你踹倒在地上的。”

  “那就把我踹倒在地。”

  “犹他颂香你要听清楚,我要把你踹倒在地上,这样你还让踹?”

  “让!踹十脚都没关系。”

  老师,你听到了吗,他说让她踹十脚都没关系。

  “那踹十一脚呢?”她话说得很傻很傻。

  “踹十一脚也没关系。”他也回得很傻很傻。

  你们没有听错,这是戈兰首相和女王的对话。

  老师,犹他家长子和苏家长女是不是正通往两情相悦的路上?

  她没有踹他十一脚,因为他吻了她。

  他说是吻完再踹,好吧,那就吻完再踹。

  那十一脚一直没踹。

  老师,那是因为发生了别的事情。

  何为醉生梦死,大致是此情此景吧,整个空间只开着一盏台灯。

  灯光薄薄铺在淡色双人沙发上,一条摩纳哥千层纱裹着两人的身体,千层纱一角从沙发滑落至地毯,落到地板上地还有若干瓶瓶罐罐。

  那些瓶瓶罐罐一看就是被从桌面扫落。

  “哗啦”一声,方形的垂直掉落;锥形就地打几个滚或横躺或竖;椭圆形的掉远一点,几个直接往墙角滚。

  原本,苏深雪现在应该衣着得体坐在戈兰国家剧院包厢里,欣赏着盲人乐队演出,而不是顶住一头黏糊糊的头发卷缩在这双人沙发上。

  这都要怪忽然出现的犹他颂香。

  对了,她还没问他怎么提早一天回戈兰,按照行程,他现在应该在尼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