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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27节(1 / 2)





  齐昭陪她说着话,刻意避开了那个话题,但几乎每隔上一会,李奶奶就会问她一次。

  最后李奶奶说着说着就在椅子上睡着了,石大娘那边也终于劝开了争吵的俩人。

  这天回去的路上,齐昭一言不发,甚至忘记了问赵观南唐清和那边的消息,直到到了家后,赵观南主动和她说起,她才知道唐清和又拒绝了他们。

  “姐姐,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好像每次从普济堂回来,情绪都会格外的低落,赵观南担心的问她。

  “没事。”齐昭心不在焉的回了他,就进了房中。

  天色还尚早,赵观南念及杨嫂子还在家,不便说话,想着晚上回来再问问贯珠情况,就又出了门。

  虽然暂时没从唐清和那里问出些什么,但祝天立那边却终于有了新的进展。

  赵观南这一出去,直到夜深了才回家,在厨房打水准备回房简单冲洗下睡时,与他相对的那扇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半夜时分,半圆明月爬在了最上空的地方。

  月色清幽,石榴树上的蝉这时也歇了声,齐昭推门而出,坐在台阶上,抬头默默凝视着头顶皎洁的月盘。

  仅着中衣的她披了件薄裳在身上,青丝铺散在肩后身前。

  夏日的夜都是闷热的,但到了后半夜还是会凉爽些,她披散的发偶尔会被微风吹起。

  静悄悄的夜,她就这么一直无声的坐着,任月光笼罩在她单薄的身上。

  在她低头的那瞬间,赵观南清楚的看见了那莹白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

  心骤然一痛,提步就想出去,可还没迈出去就又停了下来。

  她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起码在这脆弱的时候她最需要的不会是自己。

  他只能静静看着她,一如这么多年一样,只能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赵观南无力的垂下眼眸,苦笑着。

  齐昭不知坐了多久,夜风吹在身上,她觉得胳膊生冷时,才终于缓缓起身回了房。

  因为晚上没睡好,第二天齐昭醒来时,赵观南已经出去了,贯珠也不在院子里。

  杨嫂子见她起来了,从厨房拿出热好的饭菜端上桌,笑言:“难得见夫人起这么晚。”

  外面日头已经高照,齐昭也有些赧然,“昨夜太热,没睡好,贯珠呢?”

  齐昭刚问完,院子里就传来了贯珠的声音,“杨嫂子了,夫人是不是起了?”

  “瞧,这才刚问起,人就回来了。”杨嫂子笑着走出去,向贯珠道:“是,夫人才起,一提到你就回了。”

  贯珠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正要开口看见杨嫂子还在,又转头去桌上倒了杯水灌了下去。

  见贯珠回来了,杨嫂子也不多待,又去了厨房发面去了。

  “什么事?跑的这样急。”齐昭坐在桌边吃早饭,把边上的团扇递给贯珠。

  贯珠朝接过扇子,飞快的扇着风,又院中瞧了一眼,看见杨嫂子进了厨房,她才小声回:“夫人之前不是让我注意祝家老夫人那边的动静吗,我刚在街上听说这个祝老夫人今日会去流云戏楼听戏,夫人若是想见她,今日去流云戏楼说不定能遇上她。”

  这个祝老夫人是在普济堂出事后,才开始找唐清和治疗头疾的,时间上有些巧合,齐昭一直想见她一面,证实些事情。

  不过这个祝老夫人一直深居简出,齐昭没有机会见她,眼下听完贯珠的消息,草草吃了早饭,就带着贯珠一起去了流云戏楼。

  她们二人匆匆赶到戏楼时,台下还只坐了寥寥几位散客,戏还未开演,祝老夫人也还没到,齐昭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着等。

  随着客人陆续进了戏楼,门口突然热闹了起来,里面的班主也急急迎了出去,透过人群只见一顶四人抬的绿色轿辇停在了戏楼门口处,随后下来一锦衣老太太,随着班主在人群中上了二楼的雅间。

  这期间她身边一直都有人围着,齐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上了二楼,带着贯珠在大堂等着戏唱完,散场时再找机会靠近她了。

  台上戏已开锣,齐昭想着刚才看见祝老夫人的面容,她面色红润,而且看上去精神头也不差,不像是常年患有头疾的病人,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边上的贯珠听着台上的咿呀咿呀,有些昏昏欲睡的趴在桌上。

  熬了一个多时辰,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终于台上没又动静了。

  没过多久,楼梯口传来了众人下楼的脚步声,齐昭站门口处等着,带祝老夫人出门时,二人一同出了戏楼的大门,紧挨着祝老夫人时未在她身上闻见半点常年喝药人身上该有的药气,证实了自己此前的猜想。

  出了大门,齐昭就走开了,边上的贯珠忙围了上来,“夫人,怎么样?闻到了吗?”

  齐昭对气味尤其敏感,家中的熏香她只需要稍稍一闻,就能说出所有的香料来。

  贯珠一直都羡慕夫人这个技能,不像自己除非非常熏人了,否则她真闻不出来有啥区别的。

  齐昭点头,带着她走远了才跟她说:“这个祝老夫人身上没有半点药味,不说久了,起码这一个月是从未喝过药的。”

  “那她为何要装病?”贯珠想不明白,还一装就是几年。

  大街上人来人往,齐昭看着那顶远去的绿色轿辇,眸光动了动,“回去再说。”

  一回到家,主仆二人就进了屋关上房门。

  齐昭告诉贯珠这个祝老夫人,这几年一直装病目的应该是为了保住唐清和,老夫人应该早就知晓自己儿子在做的事,也就是说当年出事时,他们就已经布好了局,想后了退路,确保事发后接任之人是自己人。

  只是这幕后的人甚至连圣上的心思都能猜透,齐昭只觉得这人的谋略也太瘆人了些。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一定身居高位,十分了解当今的圣上,而且看这祝天立前不久还有心思做寿,显然京中目前爆出的那些人,都还不是正在的幕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