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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包厢,江峋就把人甩到了沙发上,吓得坐在旁上的几个omega瑟瑟发抖。

  秦容被信息素施压的劲到现在没缓过来,又被江峋粗鲁对待,脸色惨白惨白。

  江峋倒了杯酒,一口闷下去,他动作急猛,像是在宣泄怒气,酒液大半从唇角洒落到胸前。

  峋哥,离江峋最近的omega先回过神,柔夷如蛇,妖娆的勾上江峋的手臂,是谁得罪您了?

  江峋瞥了眼秦容,仍伏在沙发上,他搂住omega的细腰,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总有不开眼的。

  omega顺势攀上江峋的脖颈,身姿柔软的坐进怀里,打一顿扔出去就是了,犯不着为他们生气。

  是啊。

  剩下几个omega缓缓附和。

  omega余光瞟到坐起来的秦容,柔声细语问道,这位是?

  贵客。江峋抿了口酒,把怀里的omega推到秦容身前,去,好好照顾一下。

  这个omega一走,其他的又借机坐了过来。

  omega一开始还不乐意,但看清秦容的脸时,立马笑靥如花,妩媚的贴近秦容。

  您还好吗?

  别碰我。秦容冷着脸阻止omega亲热的举动,目光深沉的望向江峋,方便让他们都出去吗?

  不方便。江峋低头饮尽旁边人递过来的酒,嘲讽的看秦容,他们出去了?谁来伺候我?你吗?

  omega咯咯笑道:先生,您放心,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了,我们夜色的人嘴紧。

  秦容抿紧唇,额发凌乱垂了下来,显得狼狈不堪,阿峋。

  江峋咧唇,点着额头的伤口,别叫那么亲热,我担不起。

  会来夜色,不仅仅是担心秦念,更多的是江峋的伤,秦容是愧疚的,一句简单的对不起落到嘴边的,可秦容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有个不为人知的坏毛病,他不会道歉,这个道歉是指口头上的,除了秦念,秦容几乎没对任何人说过对不起抱歉等一系列词。

  比起说,秦容更擅长做。

  论起这个坏毛病,秦容觉得原因出自他的omega父亲身上,一个柔弱好欺负的omega,又喜欢把对不起挂在嘴边,甚至在别人做错事的情况下,都会惯性的先道歉,即使别人有愧意,久而久之也在omega的卑微中消弥了。

  于是,每一句对不起,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欺辱。

  他害怕对不起带来的恐惧与鲜血。

  秦容把烟灰缸递到江峋面前,你打回来。

  江峋眼神更冷了,他嗤了声,没兴趣。

  拿着烟灰缸的手就这么举在空中,身边的omega个个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他,像是在围观动物园里的猴子,秦容沉默着把手收回来,他扯了扯衣领,你让他们出去。

  我伺候你。秦容堵住江峋的话。

  江峋顿了下,紧接着眉稍扬起一道弧线,嘲讽,玩味。

  行,你们出去。

  omega们虽不情不愿,但没人敢违背江峋,相继走了出去,片刻,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了江峋与秦容。

  江峋戏谑地道:秦大少爷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除了重逢初见,江峋从未叫过秦容秦大少爷,而别人叫他一句秦大少爷,不过是给他个面子,但江峋,他才是真正的秦家人,一个秦家正统少爷,喊他一个外人秦大少爷,何其嘲讽,简直扎得秦容站不住脚。

  秦容难堪的闭了闭眼,抬起酒瓶给江峋倒酒,杯子还没递到江峋眼前,就被江峋喊停了。

  江峋靠近秦容,指腹揉了揉他的唇,他们都是用这让我喝的。

  秦容僵在原地。

  江峋勾起唇角,怎么?做不到,那滚出去,把我的人叫回来。

  江峋脸上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是认真的,如果秦容不照做,他随时会把人喊回来。

  秦容攥紧酒杯,下定决心般的仰头饮尽酒,弯腰拽起江峋的衣领,对唇吻了下去,微凉的触感,呼吸纠缠,酒液尽数渡了过去,惹得秦容浑身轻颤。

  但下一秒,他一双眼望进江峋的眼底,淡淡的毫无情绪,似一谭深池,瞬间让他的颤栗变得可笑,秦容难堪的正欲退身,江峋却反客为主,勾住秦容的后脑勺,与他唇she相交,一股极淡的信息素霎时盈满秦容的鼻腔。

  春末的桃子香,香甜诱人。

  在味道消失前,江峋推开了他,味道不错,他勾起唇角,没想到秦大少爷还真会伺候人。

  秦容狼狈的被推倒在玻璃桌上,他稳了稳神,抬眼看江峋,你气有消了点吗?

  江峋懒散的道:没有。

  秦容抿唇,喝了口酒,又凑近江峋,给他喂下去,这样呢?

  没有。

  如此反复四五回后,秦容先遭不住了,他酒量不佳,平日应酬里全靠醉酒药硬撑,可现下既没醉酒药,酒又是高浓度的,再喂下去,他势必要醉在这了。

  阿峋,秦容低声道,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江峋讽声道:秦大少爷恶心我恶心成这样,还一口一个阿峋,不嫌恶心到自己吗?

  字字诛心,怕是不过而已。

  秦容的胃液翻涌,不知是被酒刺激的,还是被江峋的话,胸口烧得火辣辣的疼。

  他余光扫到烟灰缸,眸光一沉,抬手拾起朝自己额头砸了下去,动作又快又狠,仿佛不是在砸自己似的,血液淌了下来,模糊了视线,让人看着都觉得疼,可秦容像个没事人,眼都没眨一下,平静着张脸,问道,这样阿峋的气可以消了吗?

  发生的太快,江峋根本来不及阻止,等他意识到,血已经漫到秦容的下颚了,他眼瞬间被血染红了,狰狞着脸吼道,来人!

  一边喊,一边拿纸去堵秦容的伤口,秦容却抓住他的手,与江峋对视,执拗的问:阿峋,气消了吗?

  江峋气疯了,秦容,你他妈的!闭嘴!

  不疼。秦容极为平静的道,阿峋在生气?

  在生气什么呢?秦容不明白。

  守在门口的壮汉跑了进来,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还傻站着做什么!他妈的快去找医生!

  手下如梦初醒,火急火燎的冲出去。

  见江峋不回他,秦容微微蹙眉,又问到了原本的问题:阿峋,气消了吗?

  闭嘴!江峋咬牙切齿的攥起秦容,我他妈让你闭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第九章 小少爷,回家吗

  伤口缝了七针,从看着针缝下去到缝好,江峋脸色一直铁青着,手背全是青筋隆起。

  倒是当事人秦容没什么反应,甚至在缝前,他特意告诉医生,不需要打麻药,他明天要演讲,会影响到他的状态。

  这话一出,江峋的脸色直跌谷底,他嘲讽般的笑了两声,你真厉害。

  转身出了病房。

  但没一会,江峋又走回来,浑身散发着戾气,一言不发坐到秦容跟前,秦容疑惑的望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怎么又回来了。

  江峋瞥见,道:看怎么疼死你。

  秦容盯着江峋看了半晌,待医生让他转过来时,他才极轻的说了一句,不疼。

  你说什么?江峋拧眉,他似乎听到了声音,可秦容的唇抿得紧紧的,好似从没张开过,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