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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1 / 2)





  就是虽然我们是合法伴侣了,但是彼此不能太黏彼此,需要保有个人空间,有些事情咱们患难与共,有些事情必须享有隐私的权利!鲁意浓说得慷慨激昂,就好像他是要去干一番大事业一样,不过就是在为他出去搞破鞋找了一个高大上的借口罢了。

  鲁意浓还真是一个不撞南墙心不死的主儿,有些事情,必须得让他从骨子里意识到是错的,他才能心甘情愿的去改,否则就像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

  甄东北自有他的伎俩,继续配合着他说: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阿浓?

  就是你得相信你老公我啊。别搞得我跟犯人似的。不让出门还穿铁裤衩的!我喜欢可爱的人,你这样管我太不可爱了。

  我可以给你自由,也可以把铁裤衩的钥匙还给你,但是你扪心自问,你会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你的身体会不会出轨?

  当然不会!鲁意浓学精了,想都没想直接严肃的脱口而出,说得真跟那么回事儿似的,如果土包子不信他才有鬼,正好相反,你越是这样束缚着我,我才越有返逆之心呢。你想啊,你就让我玩,玩得过瘾玩的嗨,玩多了自然就腻歪了,就不玩了呗。

  好。我相信你。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而且你说的,身体不出轨,思想不出轨,不背叛我们的婚姻,如果你

  没有如果!指定没有如果。媳妇儿啊,十二点太早了,俩点,俩点行不行啊?你就通融通融呗嘿嘿。

  就十二点,最晚不能超过一点。没得商量!

  行行行,我这次听你的嘿嘿,媳妇儿啊,你想不想跟老公接个吻啊?甄东北哄得他开心了,他自然也乐得哄哄甄东北,小恩小惠有利于他们感情沟通。

  明明只说接个吻的,鲁意浓到底还搭了一个高潮给甄东北,虽说有些吃亏,不过目的达到了,心里倍儿开心。

  尤其刚刚趁着土包子攀上情欲高峰的时候,他还趁热打铁的与其讨价还价,终于讨到了每个月可以回家陪老爹而夜不归许的机会,次数四次呐!

  客厅里的娇娇动画片看得超入迷,根本没注意什么时候混进卫生间里胡天搞地一番的爸爸跟叔叔。

  之所以甄东北让步妥协,是因为鲁意浓现在已经从心里接受自己受给他的事实了,已经不在反抗了,所以,这是一个大进步!

  作为奖励,他允许鲁意浓出去小疯一段时间,收网时间一到,他立马把这傻缺给抓回来。

  鲁意浓美死了,这顿中午饭做得那是相当的心甘情愿,生怕甄东北反悔,尽可量把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全都大包大揽了。

  主厨还是他,所以菜依旧那么难吃,但是,甄东北还是陪着他吃完了他做的所有饭菜,单独给娇娇炒了一盘腊肉炒饭配上海带丝跟腐竹,把小靓妞的肚皮都要撑爆了。

  大春子的电话刚好是在他们刚刚吃完饭的时候打来的,粗爷们儿跟自己女儿聊了十分钟左右,娇娇各种抱怨叔叔的饭很难吃,叔叔又蠢又笨,不过叔叔的中文故事讲的很有趣,而且她喜欢叔叔的厚脸皮,因为其他大人都不跟她吵架,只有叔叔跟她吵架玩!

  鲁意浓这个时候依然不知道娇娇的爸爸是大春子,也不管人家孩子跟亲爹撒娇,在旁边紧着跟小孩斗嘴,嚷嚷着:小妞你怎么说话呢?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诚实啊,你赶紧跟你爹说,我那是跟你吵架吗?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很无聊,陪你耍一会儿。再说了,你来我家你是客,怎么比我这主人还放松啊?有没有点做客人的自觉啊。

  娇娇不理他,继续抱着电话跟爸爸撒娇:爸爸,你有没有想娇娇啊?还有还有千万别忘记给娇娇带礼物回来啊!!!

  都说铁汉柔情,可大春子挺铁但就是不柔情,跟自己闺女腻腻歪歪他也别扭,三言俩语打发了娇娇,让其把电话给了甄东北,兄弟二人闲聊一番,大春子告诉甄东北,娇娇的妈咪今晚到帝都,若是不去接,明儿一准把小妮子接回去。

  鲁意浓一听娇娇要走,也不顾大腿根被磨得直秃噜皮了,赶紧冲电话里喊:没事儿没事儿,就让你闺女搁我们这儿住吧,我可喜欢你闺女了,一直住都没事儿。他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啦啪啦响,娇娇这么一走,他的好日子岂不是就结束了?

  就应该给甄东北整个孩子或者什么宠物的在家拴住他,一来他出去耍可以放心,二来他晚上在也不用侍寝了。

  他心里想的好、想的美,人家妈妈还是当晚下飞机后直接来把娇娇接走了。

  小娇娇就跟她手里拿着的芭比娃娃一样美,跟她妈咪俩个在一起一大一小特养眼,连鲁意浓这多年的基佬都忍不住多瞧俩眼。

  洋妞做派就是open,门一开,二话没说,热情地喊了一个北,张开手臂就拥抱住门口为他开门的甄东北,然后左贴面右贴面,之后才意外地注意到门口还有一个鲁意浓呢。

  继续二话没说,上去抱住鲁意浓,左贴面右贴面,鲁意浓心里舒服多了,对嘛,得一视同仁嘛。

  没进屋,也没说几句话,甄东北领着鲁意浓下楼去送娇娇跟她妈咪,一直给送回了家。

  回来的时候还是甄东北开车,副驾驶上坐着的鲁意浓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说:小孩原来也挺有意思的哈?

  嗯。

  以前我可烦了,觉得她们太闹人。

  现在呢?

  看法有点改变。觉得也不是那么烦。

  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像你心里所想的那样不堪。接触接触自然就晓得了阿浓

  鲁意浓动了动屁股,或者是他的大腿,有些不舒服,刚才在厕所里被磨得太厉害了。

  车窗外的夜景五光十色甚是炫目,也不知他是看见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脑抽的问脑后的甄东北:喂,你上过多少啊?有一个团儿么?他扭过脸,又嘚瑟起来,我鲁少玩过的小情儿那真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差不多能绕帝都一圈了哈哈哈

  甄东北眯了眯眼,车子从路旁的灯下疾驰而过,车内光影忽明忽暗,鲁意浓就听甄东北低低地说:男人我只玩过你

  !!!!!!!

  你大爷的甄东北,你磕碜我!!!

  就这一句话,立马给都要飞起来的鲁意浓给干灭火了,悻悻地闭上嘴巴,在心里恶毒地又一次问候了甄东北全家祖宗十八辈。

  一时间,整个车厢沉寂下来,俩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差不多一刻钟后,车子刚好从某家海鲜酒楼门前驶过,趴在车窗上百无聊赖的鲁意浓嗷唠一嗓子突然喊出来,他大叫:停车停车快停车,我刚刚看见圆子了,好像坐他对面的那人是贾三儿,怎么可能是贾三儿?他俩啥时候整一块去了啊???

  鲁意浓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就像那着急抓奸的正妻一般,粗着脖子一个劲儿的让甄东北停车,他今儿要不下去一探究竟,他能难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