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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也被甄东北强迫着做过饭的,可那时候洗菜淘米什么的用得都是热水

  低头,望着自己这双被冷水砟得通红的手,鲁意浓苦笑,看来他以前都是被惯的呢。

  在你都要活不下去的时候还有什么挑三拣四的资格?

  鲁意浓已经深深领悟并且深深体会。

  他做得很用心,一边回忆着以前与甄东北一起做饭的时光,一边哼着小曲儿在厨房忙碌着,幻想着有一天能用自己的厨艺抓住甄东北的胃。

  小秋哥,我帮你吧,这个用洗吗?何雷的声音突然自厨房的门口传来,鲁意浓回身,何雷已经走近。

  不用。你回屋歇着去,这里用不着你,我习惯自己。

  我不累。待着怪没意思的。要不我给你扒俩头蒜吧小秋哥?

  鲁意浓看看何雷,随了他说:那你随便吧。

  何雷凑近鲁意浓,几乎是贴着鲁意浓的身侧弯腰伸手去拿他脚下袋子里的大蒜,很随意地聊着家长里短:小秋哥你哪儿的人啊?我听你没什么口音啊?

  嗯。帝都。

  哇,大城市啊。那你怎么想着来这儿啊?

  出来闯闯,看看外面的世界

  哦。厉害,嘿嘿

  你呢?看你挺小的。怎么不继续念书呢?

  我,我给家里丢了脸,在,在我们村儿待不下去了,所以,所以就出来了

  怎么会?鲁意浓没往深处想,就随口接话的安慰了这么一句。

  我不是有意的。可他们都说我有病!我知道我这不是病!!!

  那你?何雷的话没头没尾,鲁意浓也不知到底要怎么安慰这孩子。

  我,我跟我们老师好上了

  是,是有点过了师生恋?鲁意浓有点意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气氛有点尴尬。

  然而,下一刻,何雷直接把这点尴尬推上了风口浪尖,他说:我们老师他是个男的。

  !!!!!鲁意浓无语凝噎,完全意想不到,大山里头的娃娃可是比他这纯正的城市少爷还会玩啊???

  何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鲁意浓的神色,见对方一时被他的话唬住,赶紧试图装可怜:怎么了小秋哥?是不是你也瞧不起我们这种人啊?觉得我们有病啊???

  没有。你别误会。

  那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啊?好像吞了苍蝇一样。

  有些意外而已。

  意外?

  嗯。看着你,我终于理解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你什么意思啊小秋哥?你看不起我吗?

  不是。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就是对我个人的人生又有了感悟而已。

  鲁意浓闷头做饭,何雷像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鲁意浓也没理他,自己忙自己的。等饭菜出锅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他盛,何雷往桌上端,俩人分工明确。

  因为没喝酒,所以半个小时他们俩个就吃完了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好的饭菜。何雷捡了桌子,碗他没刷,鲁意浓也没刷,今天本来也不是他做饭,他给做了就不错了,至于碗筷?当然谁今天轮班谁来唰,他又不是圣母。

  何雷回屋了,鲁意浓则占用厕所洗漱,他每晚都洗澡,哪怕很冷的那几天他也如此,尤其他才来的那几日惨得令他不敢回首,所以每日洗澡成了他现在的执念,哪怕没有热水,用冰水他都得洗。

  倒了洗发水在掌心,鲁意浓低头、闭眼,胡撸着揉搓自己的脑袋,一开始没剪头是因为他没钱,到了现在他索性也不剪了,他想回去的时候多少能有点区别他离开时的变化。

  留个长发吧?

  也许甄东北会喜欢也说不定。

  他那么喜欢复古感觉的衣衫,要不到时候他就梳个清朝发辫回去见他得了嘿嘿

  鲁意浓正想着,厕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何雷的声音随后响起,听上去特别的急:小秋哥实在不好意思,我,我尿急,你,你能给我开个门儿让我进去么?憋不住了啊小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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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油腔滑调

  鲁意浓皱眉,对于何雷他不反感当然也谈不上有多喜欢,才第一天见面,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就是个喜欢没完没了说话的孩子。

  他其实不想给何雷开门,毕竟知道了对方的性取向,可不开又有点说不过去,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尿裤子吧?再说,他一大老爷们儿还怕看不成?

  犹豫了一小下之后,鲁意浓还是顶着一头的泡沫伸手过去给他开了门,何雷嗖地一下子窜了进来,然后大咧咧地就拉开裤子掏东西。

  经历了这么多的鲁意浓早就不似以前那般轻狂,他现在的重心一是工作二是倒追甄东北,对于其他方面几乎就是零需求。

  一个男人如果连饭都吃不饱的话,还他妈哪儿有心思发情啊?鲁意浓这几个月像个和尚似的,一点没有那方面的心情,一天天从早到晚累得跟死狗一样,回到家里吃过了饭倒床上恨不得就蒙头大睡,时间根本不够用,所以没空撸。

  何雷进来后鲁意浓就背过去身子,继续低头冲洗他脑顶的泡泡,拿屁股冲着一个喜欢同性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策略,鲁意浓不以为然,就像甄东北说的,他在某些方面还没有吃过亏,所以不走心。

  正常情况下,鲁意浓都洗个半个小时左右,今儿何雷进来,他也没心情洗得仔细,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就准备出去了。

  关了水阀,鲁意浓拿毛巾擦拭身体,就听背后的何雷说:小秋哥,你身材真好嘿嘿

  鲁意浓没吭声,继续擦头发,然后快速套上干净的跨栏背心跟一条大裤衩,现在几个人一个房间,鲁意浓自然也没在裸睡了。

  所以他自己也发现了,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有资本的时候可以将毛病肆意扩大,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旦山穷水尽了,就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了。

  他出了狭小的卫生间,何雷也跟着他走出去,鲁意浓没当回事,屋里屋外来回走了俩圈,待头发差不多干透时,他直接进屋上床睡觉去了。

  在这之前,他给四儿他们打了电话,那面挺乱的,也没说几句,叫鲁意浓不用太担心,应该能解决好。

  鲁意浓前脚上了上铺,何雷后脚就跟着踩着爬梯往上来,鲁意浓扭头:有事儿?

  何雷笑嘻嘻:小秋哥,我挺喜欢你的他说着话,就伸手往鲁意浓的被窝里摸去。

  麻利儿的滚下去,在跟这儿嘚瑟小心我削你!鲁意浓刚抓起手机准备调戏调戏甄东北呢,这死孩子就爬上来骚扰他,心气儿不顺。

  他跟一群大糙汉子一起生活了久了,自然是近墨者黑,再也不矫情地嚷嚷着什么素质那种不切实际的名词儿了。

  能干就干,干不过就跑!这是他现在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