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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如此,只要他能有空暇时间都会去话剧院看演员们排练,跟在徐开慈父亲后面虚心学习。演员们休息时间手脚也非常勤快,端茶倒水从来没歇过。

  这样的助理很难不让人喜欢,到秋天徐开慈的父亲也没说过让他别来了,反而更加用心地在带他,大有要把他带进门的架势。

  徐开慈也是觉得孟新辞很适合做这行,不是说他不适合学经济,不然也不会拿到奖学金。只是孟新辞身上的气质很特别,看着他平时沉默安静的样子,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子如影随形的孤独感,可能这样的人更适合创作。

  改编和原创还是不一样,改编至少有迹可循,原创就不一样了,要去凭空创造一个故事,还得能搬到舞台上。

  徐开慈有点好奇,孟新辞到底想写一个什么故事,他好奇地问孟新辞:那你想写一个什么故事啊?我爸知道你要参加这个征集活动了吗?

  孟新辞想了想说:还没告诉徐老师,不过我想试试。

  其实他都还没什么头绪要去写一个什么故事,这几天他起了好多开头,又一一被自己否决掉。

  总觉得太烂,这么写下去根本拿不出手。连他自己这关都过不掉,更别说交上去。

  一个小时很快,加上登台前的准备,盛观南实际也练不了几次。这会已经差不多到点,坐在后面的那个男生已经起身去到台下,准备盛观南练完遍就上去搀扶他。

  孟新辞下意识地又看了宁望一眼,觉得他可真能坐得住。要是万均修有天出现在他面前,但是是另一个人帮他推轮椅,或者抱着他背着他,那孟新辞觉得自己非得气死,就算命大没被气死,也要上前把背着万均修的那个人踹死。

  估计盛观南这个新欢也是才好上没多久,业务还不算熟练,在平地上还凑合,下楼梯就拉胯了,盛观南差点踩空。

  宁望被吓得惊呼一声,立马就站起来穿过孟新辞他们跑到舞台前。

  只是到了却又没凑近,只是站在盛观南前面一点,盯着他安全下完这几级台阶。

  孟新辞摇摇头,受不了宁望这么卑微,他忍不住说:宁望这是图什么哦?

  徐开慈也有点受不了宁望,不是看不惯,就是觉得同情。程航一反而觉得正常,他抬了一下下巴说:他才不卑微,他就是太喜欢盛观南了,整个心都在盛观南身上,只要盛观南好,他就好了。

  只要他好,自己就好了。

  孟新辞被这句话狠狠戳了一下,不自觉地想到自己。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公平啊,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钱没钱,只要你喜欢上一个人了,你的心就不在你身上了。

  你在何处,心就在何处。

  孟新辞突然知道自己该写什么了,他忙着掏出手机,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孟新辞抬起头来,对徐开慈说:我觉得这次征集,我可能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剧院这个,有私设,后面的都有私设,如果是业内人士请不要介意。

  这章出现的人物是预收里《若我是唯一》里的盛观南和宁望。戏份有点点重,但是很重要算一个转折点,以后不会那么重跑龙套的,主要还是孟仔和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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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宁望要请大家吃饭,说是一会留下来吃顿饭估计要明年开学才能见得到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都知道他其实要请的只有盛观南,不过都是朋友这点面子不会不给,盛观南下台后都没人先走,都在等宁望去后面叫盛观南。

  等待的间隙,程航一凑过来问孟新辞:回家的车票你订好了吗?几号的?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回去?

  孟新辞看了程航一一眼,搞不清楚他是装傻还是真没上心,我不回去。

  啊,你又不回家?你忘了去年你们宿舍春节不让留人,你差点露宿街头吗?程航一吃惊地问孟新辞。

  好像从高三开始,孟新辞和家里就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会在益源高中他周末就不怎么回家。自从来上海以后,无论暑假寒假就再没听过他回家。

  暑假还不回家还情有可原,因为他要打工赚钱。可寒假也不回家,程航一就实在想不通了。

  他问孟新辞: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都一年半没回家了。

  孟新辞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闭口不答。很多时候很多人都说孟新辞是个闷罐子,三锤敲不出声响。他自己也承认,但却和别人理解的不一样,他的沉默也不仅仅是懒得回应,反而大多数时候是不知道要怎么和别人说起。

  说出来可能别人会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甚至还能他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再不济也算一个倾诉对象。

  可每次要说出口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

  不是还小的那会,会觉得万均修让他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反而是觉得万均修对于自己太珍贵了,珍贵到他觉得如果和别人开口说这段感情的话,一定会有人劝他放弃。

  放弃很简单,要是真的放弃,那天只要进到营业厅里把电话号换了,他和万均修的关系就真的结束了。可他更想坚持一下,至少在他心里,他和万均修的关系不应该那么轻易就结束了。

  徐开慈看他咬着下嘴唇实在为难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看程航一老是问这个,便出声替孟新辞解围:行了,人家不想回就不回,老问人家干嘛啊。

  随后又递了一把钥匙给孟新辞:去年你住过了,就不用我给你地址了吧?

  他眨了眨眼睛,像放电一样说:我要陪家里人去旅游,我不会带男人来的,放心住吧。

  孟新辞觉得不好意思,去年就很麻烦人家了,却又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点头说谢谢。

  你谢他干嘛,你住进去还能帮他把他那个狗窝收拾出来。程航一存心找不痛快,干呕了一声,以表示对徐开慈的不屑。

  徐开慈昂着头挑衅一样问程航一:怎么?羡慕啊,狗窝也是我自个儿的房子,狗窝我也能带男人回家,羡慕吗嫉妒吗?

  程航一简直要气得跳脚,作势就要跳起来揍徐开慈,被孟新辞一把拉住。

  三个人嘻嘻哈哈地闹着,却看见宁望一个人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失落。

  想也知道应该是约不到的,宁望朝他们这行人走过来,身后的盛观南被他的新欢牵走。

  好像是被感应到一样,宁望回头看了一眼。和在礼堂里那会神采奕奕不一样,现在的宁望看起来落寞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