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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1 / 2)





  “昨天刚到的m市,晚上听我哥说你结婚了,问他要了秦大少爷的住址就过来了。”林乐语指指手机,“我来之前跟你说了,你没回我。”

  舒灿夏一翻手机,早上五点的信息。

  “早上五点我还在梦里追着我们家亦大要更新呢……”

  秦迹听完她的话莫名地觉得后脊一凉,平日里天天在网上催更也就罢了,怎么连做梦都不放过他。?

  舒灿夏拉开椅子坐下,扬声喊道,“王阿姨,我今天要吃两个荷包蛋!”

  “你下午有空吗?”林乐语用手肘挤她,“我这次回来有一大堆想买的东西,你下午陪我去?”

  舒灿夏自然是没有意见,她看向对面的秦迹问道:“你下午有事儿吗?”

  “没有。”秦迹自然不会觉得舒灿夏是想让他陪着去逛街。

  “你要是不出门,车借我用吧。”两个女人逛起街来战斗力不容小觑,还是开车去方便一点。

  秦迹点点头,随后放下手中的饭碗,“你先吃,我去拿车钥匙。”

  饭后,秦迹将舒灿夏带去了地下车库,他七拐八拐地走到一辆盖着防尘套的车旁边,指了指,“以后你开这个。”

  “好。”舒灿夏上前去掀开防尘套的一角,正好露出前面的车标,她吓得立刻撒了手拒绝:“不,不开。”

  真要是开这车上了路,那舒灿夏是宁愿蹭破自己的皮,也不能蹭坏这车的漆。

  “没事,我看你卡丁车开得不错。”秦迹总能看见舒灿夏在客厅玩卡丁车游戏,每次都不动声色,一骑绝尘。

  “这能跟卡丁车比吗!”舒灿夏连连摆手,“真不用了,我还是打车去吧,我也有段日子没开车了,万一磕着碰着的……”

  秦迹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不容置喙,“有保险,随便磕。”

  第9章

  舒灿夏看着他那张财大气粗的脸,颤颤巍巍地将车钥匙接了过去,随后拉开车门,缓缓弯腰坐进驾驶座。

  坐上去的一刹那,屁股仿佛落在云朵上,那柔软的触感、恰到好处的回弹,无比细腻的方向盘……

  千万种滋味汇做一句话——有钱就是好。

  秦迹探身帮她打开音响,“路上慢点,我先回去了。”

  低沉的古典乐从音响中传出来,从四面八方钻进舒灿夏的耳朵里。她目送着秦迹进了电梯,下一秒,立刻打开了自己的歌单连上蓝牙,挑了一首她最爱的男歌手的新歌。

  车开到门口的时候林乐语眼睛都亮了,“我去,你这老公比传说中的更牛逼啊。”

  “什么传说?”舒灿夏只听说过关于秦迹不太好的传说和猜测,经她证实还都是莫须有的。

  “都说他游离在秦家边缘,接触不到家族产业,连公司都进不去,惨兮兮的,不过自己创业干得还不错。”

  舒灿夏听完这话没忍住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有些人果然是吃饱了撑的靠造谣消食儿。

  林乐语拍了拍坐垫,细细地打量车里的陈设,由衷羡慕,“夏夏,你捞到宝了。”

  “嗯,不过很快就不属于我了。”舒灿夏跟着导航上路,随口道,“再过个三五个月我就是离异妇女了。”

  “离异?”要不是舒灿夏正开着车,林乐语能把她耳朵给揪掉了。

  舒灿夏瞟了她一眼,无所谓道:“你哥都离了三回了,你至于听见离异俩字儿这么激动吗?”

  “那能一样吗?”林乐语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夏夏,不会是他那方面……”

  “不是。”舒灿夏立刻否认了,怎么她们一个两个听到离婚都是这个反应?

  “你试过?”

  舒灿夏语气僵硬:“他爷爷说了要抱重孙子的。”

  舒灿夏将上次的事情给林乐语简单复述了一遍,“我本来想跟他商量现阶段能不能先不公开,谁知道他直接提了离婚。”

  林乐语听完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地将靠背拍得啪啪作响,气急败坏道:“你没红的命怎么来的那红的病?你那个咖位别说结婚了,除非生个七胞胎,取名葫芦娃,不然也上不了热搜。”

  “你觉得一个正常已婚男人能忍受你在外面说自己单身吗?人家是被你气得才话赶话说离婚的吧。”

  舒灿夏沉默了几秒,喃喃道:“不会吧……”

  “你动动你那个不太灵光的脑壳,他娶你得到什么好处了,一大笔钱花出去把你娶回家,几个月就离婚?”林乐语气得恨不得把舒灿夏的脑子拧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你爸听见秦家要联姻迫不及待地就答应了?按我爸的话是,舒鸿才恨不得立刻将你打包顺丰去秦家,因为这事儿要是搁别的任何人身上,你们舒家的公司现在已经姓秦了,还能轮到你爸在公司当家做主养你继母和舒念卿?”

  “拿那么多钱去救别人家的公司,要不是你们家对他有大恩大德,就是他爱你爱惨了。”

  舒灿夏不说话,一分半的红灯结束,她踩动油门,后知后觉地问道:“我想对外隐瞒离婚真的很过分?”

  林乐语重重地点头,“杨贺尘当年公布恋情掉那么多粉都不在意,人家可是影帝,你一个十八线小演员粉都没有几个,要我是你老公我肯定是觉得你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然后伤心失望,夜夜哭泣。”

  舒灿夏挠了挠头,“真有那么严重?我也没想那么多啊,我助理说女演员结婚对事业影响挺大的,我就想问问他意见……那我晚上回去给他道个歉?”

  “然后顺便把你自己赔给他。”林乐语咂咂嘴,沉下声音,“你老公一脸高冷禁欲,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说道:‘女人,你终于知错了?’”

  “你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趴在他膝头。他伸手握住你的下巴,用指腹擦去你眼角的泪,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低声说道:‘女人,坐上来,自己动。’”

  舒灿夏脑子里忍不住地跟着她脑补,听见邪魅二字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赶紧叫停。

  “拉倒吧,邪魅的笑容……除非是鬼上身了,还得是风流鬼。”

  林乐语挑挑眉,“那可不一定,你老公乍一看禁欲,说不定打破他禁欲的外壳,内心里就只剩欲了。”